會做好底線。前面的那些話，不過是說給莊傑聽，讓他對方能安心地奮力一搏，至於到時候他會不會伸出援手，就要看情況而定了……漂亮話先說了總是沒錯的。

莊傑對林戈發起訴訟。

場面再次發生變化！

這一回……還是有不少人將信將疑，最後兩邊的支持者居然隱約各成一半，誰也佔不到優勢。

“小瓦？”林戈喊了一聲，在系統中掃描著書籍的歐瓦聞聲抬頭看過來。

“怎麼了…嗎？”

“那個…那個上次我說的話，不算！”林戈深呼吸一口氣，語速非常快地說了出來，“我說讓你走什麼的，你就當我胡言亂語，是尼古丁過量攝入的原因！”林戈理直氣壯地找到了理由。

歐瓦摸摸腦袋。

是尼古丁，又不是酒精……好像，和頭腦的清醒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吧……

不過它還是點點頭：“我…知道了。”

“那你……”林戈有些鬱悶地看了眼屋子裡的邵可，就算確定了關係，歐瓦對他，好像也根本沒有什麼太多親密的舉動，一直維持著這樣像朋友一樣的態度，似乎就連和對邵可，都對自己沒什麼兩樣。

林戈最終挫敗地說了一句“算了”。

歐瓦不懂他的意思，可是經過系統的不斷分析，卻仍然得不到結果。就算系統無所不能，在情感方面，卻永遠和主體相連，如果主體察覺不到，那麼子系統也不會有所感覺。

它最終想了想，試探著問：“是為了…官司的…事嗎？”

“不是這件事。”提到這事，林戈的目光也黯淡了下去，他後面還和莊傑透過幾次電話。

其中有兩通，是對方的律師接的。

話說得很狠、也很絕情，如果不是那些曾經的記憶還在腦子裡，林戈完全認不出來，電話裡的那個人，是他認識的那個莊傑，那個和他打打鬧鬧，一聲聲“鴿子鴿子”的兄弟。

每一次對方來電話，都是要林戈妥協，不然到時候就不止身敗名裂那麼簡單了，這樣威脅雖然用了委婉的意思表達出來，林戈還是一陣陣心寒。

雖然早就下定決心和對方一刀兩斷，但莊傑每一次來電話，都會讓他的心狠狠地抽動兩下。

林戈公然表明自己要和莊傑打官司！言辭堅定，語氣決絕。

在公眾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他直接提交了一份錄音！

那是那天晚上，莊傑想要用200萬讓他息事寧人的錄音！

在聽到是莊傑的聲音的時候，林戈就開啟了手裡的錄音筆。林戈的劇本都是他自己一手編的，所以平時有些靈感，都需要及時記錄下來，錄音筆從不離身。

這樣的錄音一出，別說周凌睿請來的是頂尖律師，就算是法官，對著這樣確鑿的證據，也只能維持沉默。

將事情鬧大的人是莊傑、可最後毀了他的人，卻也是他自己！

“你為什麼不說！你不是早就可以拿出來了嗎？你那時候和劉克榮那老東西一起聯合發表宣告的時候為什麼不拿出來！為什麼現在開始拿出來了！？啊？你說啊！？你和周偉是不是早就聯合起來了故意耍我！？”

隔了將近半年，林戈終於再次見到了莊傑。

對方不再是以前那種大男孩式的簡單T恤配短褲的裝束了。一身黑色的西裝，領帶歪歪斜斜地掛在胸口，頭髮也亂糟糟的，雙目通紅地質問著林戈。

歐瓦皺了皺眉，思索著如果對方衝上來，能夠迅速將人擊倒的機率和最佳落點，又掃描了一圈，發現對方沒有攜帶金屬物品和槍類。

林戈漠然地看著他，無動於衷。

心早就死了，在那一通通的電話後，在接到律師函的那一瞬。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莊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