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內瑟斯看著方澤說道,“方澤,你知道這些遊戲都是怎麼做出來的嗎?”
“這個說來就複雜了,怎麼了?”
“沒遊戲完了,我準備自己做遊戲試試。”內瑟斯說著將手裡的掌機撇到了一旁。
作為一個不需要睡眠,每天也不需要做其他工作的狗頭神明來說,通關世面上的大部分遊戲的確很快,而且方澤上次從末日廢土世界給內瑟斯帶來了不少的遊戲,但即便是這樣,內瑟斯還是很快的陷入到了無遊戲可玩的境地。
就像網文小說的讀者們終究會忍受不了作者寫的腦殘小說而自己踏上寫小說的路一樣,每個遊戲的資深愛好者都會有自己做遊戲的想法。
事實上歐美的許多遊戲大廠的創始人就是這麼過來的。
當然做遊戲這種事情可是要比寫小說更需要技術含量和腦細胞,所以大部分遊戲玩家連一個獨立遊戲都做不出來。
但是內瑟斯不一樣啊,單身狗的屬性加半神的強大精神力,簡直就是天生適合做遊戲的最佳人選。
就是不知道如果內瑟斯真的做出了可以大賣的遊戲,那些買他遊戲的玩家知道了自己玩的遊戲是一個死神做出來的會怎麼想。
真死神的遊戲。
方澤從網上下載了一些關於遊戲的各種教程,然後又弄來了幾臺效能不錯的電腦,讓內瑟斯先學一些基礎的東西。
雖然這些東西對於一個從來沒有接觸過程式設計的人來說就好像天書一樣的,但是對於內瑟斯這個半神來說,要吃透估計也是幾天的事情。
等內瑟斯學會了這些之後,方澤打算讓內瑟斯道自己姐姐的遊戲工作室去工作,也就是不知道自家老姐能不能接受一個狗頭人加入到自己的工作室內。
兩天後,方澤坐著葫蘆娃的筋斗雲從恕瑞瑪直飛渤海灣,全程用時不到半小時。
這個時候舉國歡騰的南沙號航母的服役儀式已經快要開始了,方澤本來打算是直接飛到儀式現場的,但是卻在下方的人群中看見了一個老熟人。
於是方澤讓葫蘆小金剛隱身之後,將方澤悄無聲息的下降到了地面,然後再接觸隱身,出現在了人群中。
軍人們拉出的警戒線外面的記者區域,大批的各路記者正在用相機對著極其遙遠處,只能看見一個小黑點的南沙號拍照。
當然這麼遠的距離自然是什麼都看不出來,不過一些大牌記者有資格出示記者證穿過警戒線,到更近的位置去拍攝,而小記者們只能在這裡隨便拍幾張,然後等著扒大媒體的照片然後自己配文字了。
方澤輕易的混進了記者堆裡,然後拍了拍一個掛著海平電視臺記者證的女孩的肩膀。
女孩轉過頭來,看著方澤,吃驚的捂住了嘴。巴。“方澤,你怎麼在這兒。”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兒了。”方澤看了看一身記者裝束的女孩,然後說道,“把詩然,不夠朋友啊。上次你都沒告訴我,你居然加入海平的電視臺了。”
沒錯,這個女孩就是方澤的青梅竹馬,呸,小時候的女性玩伴把詩然,只不過上次方澤和她見面的時候,沒問她的職業,沒想到她居然成為了一名記者。
“剛掉進去不久,還是個實習生呢。”把詩然搖了搖手裡的相機數道,“這不就被分配到這裡來受苦了嗎。”
“拍攝這麼熱點的新聞怎麼就成受苦了,這是上面重視你的表現吧。”
“哪能呢。”把詩然指了指零星的憑藉記者證進入裡面的記者說道,“要是有近距離的拍攝許可,那估計我是受到了全臺上下的照顧,讓我過來採訪,但是現在我距離神秘的南沙號航母還有十萬八千里遠呢,什麼都拍不到,派我過來純粹是湊人數來了,其他的幾個老記者都出去玩去了,他們完事兒扒張圖配個文字就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