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情,但是,災情不是很嚴重,還在可控制的範圍之內,不至於鬧得災民無活路湧入京城謀生計,自從南寧接手連城以後,災情一年更比一年嚴重,災民湧入京城,這才驚動了朝廷,引起父皇的懷疑,父皇懷疑賑災物質沒有落到實處,父皇正在考慮派誰去督查此事時,紫薇自己挺身而出,主動請纓要求出使連城,督辦此事,父皇也就順理成章的派她去了。”太子不緊不慢的將他得知一些情況,告訴蔡建。
“哦”蔡建輕輕的回覆了太子,也陷入思考之中,他還是覺得其中有一些事情沒有想通,總是覺得:“皇上派一位女子做督查御使有一些小題大做,一位女子有何能耐,可以撐起一片天,成為連城的百姓的恩人。”他想不通皇上此舉有何奧秘,但是,他也不敢當著太子的面,貶低紫薇,
以免激怒了太子,情人眼裡出西施,紫薇郡主再怎麼不濟,即使是胡鬧,太子也會替郡主斷後,在暗中保護她的。
“你小子有什麼想法不要緊,有一點你必須做到,好好的安排人手暗中保護郡主,她這一趟出遠門,安全第一,至於其它的我可不敢有何奢望?”蔡建也聽出了太子的話外之音,他也對皇上的任命抱有懷疑的態度,國家大事不是一位女子憑著感情就可解決的,也不是一位女子可承擔的責任,其中的玄機他不願去猜度,只是希望她安全至上。
“太子,你放心,已經安排人手暗中保護郡主。”蔡建話剛落,就聽見前面彎道上一位黑衣人頭上戴著斗笠,騎著一匹黑馬朝兩人疾駛而來,太子輕輕勒住韁繩,寶馬揚起頭嘶鳴著放緩疾駛的前蹄,停下來了。
黑衣人來到太子面前,翻身下馬,朝太子行禮:“太子,前面三十里地,暗伏著一些暗衛,他們已經把方圓幾十裡地都進行了清障,一些閒雜人等不能從此地透過。太子你看如何?是否繞道而行。”
打前站的侍衛奔跑了幾十裡。趕過來,將他探知的訊息稟告太子和將軍蔡建,請他們定奪。
太子細長眼眸朝兩邊拉扯,坐在馬上注視著前面,這是一條近路,從這裡直接穿插而過,可節省一半的行程,就可到達十里坡。
他現在歸心似箭,想早一點見到紫薇。他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前面,忽然,他的心動了一下,他有一種感覺,紫薇可能會經過十里坡。
再晚恐怕事情有變,無法送她一程,那他心裡會惴惴不安的。
太子坐在馬上沉吟著。寶馬配合著太子的心情不安的來回走動著。
蔡建也拉著韁繩,站在太子的身邊,他厲聲呵斥著:“誰這麼大膽?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清障,不許路人透過,好大的膽子。”
“屬下無能,沒有探清對方的真實身份。”黑衣人誠惶誠恐的對著蔡建認錯。
“去,查明真相再來稟告。”
“是。”
“得得得”黑衣人騎著馬很快就消失在兩人的眼前。
蔡建對著太子說道:“太子,前面情況不明,你是秘密回京的,為了不驚動別人,還是改道行駛吧。”
太子搖搖頭,眼睛直直的盯著空無一人的路上,手裡拿著馬鞭輕輕敲打著掌心,沉默不語。
突然,他的揚起腦袋,眼前直勾勾的盯著前面的山坡,不動不動,手裡的馬鞭揚起來,忘記了落下去。
蔡建還想發發牢騷,咒罵神秘人,他發現太子神色不對,也追逐著太子的目光,掃視著周圍,看了半天,空曠的地帶空無一人,也沒有發現可疑的情況。
正在此時,一陣秋風吹過來,若隱若現送來了數枝洞簫同時奏鳴的聲音,樂聲飄緲宛轉,若有若無,蔡建聽得十分清楚,蔡建恍然大悟,原來太子被簫聲所吸引。
他也凝神側耳傾聽,簫聲高亢,琴聲悠悠,蕭的激越和琴的委婉結合在一起,展現出了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