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見得?”呂文昭也帶著兩個秘書,被眾士紳簇擁在中間,笑眯眯地道。
“前幾任綏遠都統初來時,也沒少說過大話,還向綏遠商屆討要過軍響。可一旦和盧佔魁打起來就成了軟腳蝦,每次跟盧佔魁打過之後,綏遠的民眾就要受到盧佔魁更瘋狂的報復。所得的戰果也不過是今天消滅了十幾人,明天又消滅了幾十人。哪裡能跟現在的奉軍相比。”蔡忠雖然有些奉承的意思,但大多也是實話。
旁邊的廖元江也道,“是啊,奉軍自進入綏遠以來,便連戰連捷,盧佔魁以前集結了兩三千人就了不得了,這次更是有五千多,再加上狼狽為jiān的王丕煥,1萬五六千人居然就被奉軍三兩下就打得差不多了。經此幾役,只怕盧佔魁和王丕煥要縮在山裡面不出來了。今天定當給奉軍擺酒設席。”
呂文昭撫湎一笑道,“保境安民,乃軍人之本職,幾位不必如此,各位若是有些閒錢,不妨捐獻出來在歸綏修一兩條路,或者是辦個私立學校吧。”
“應該的。奉軍勞師遠征,清除匪患,我們自當款待。”蔡忠幾人對望了一眼,只當呂文昭在故作推辭。
呂文昭看了幾人一眼,“你們不要以為奉軍是假清高,而是上頭有規定,奉軍行兵打仗,自有一套自己的獎懲制度,外人插手不得,就是我也不行。你們想請吃飯,可就是變相的賄賂了,到時候可是要追究責任的。”
“奉天還有這規矩?”廖元江,蔡忠等人同時吃了一驚道。
“當然,沒有規矩,不成方圓。說起來這還是興帥親自定下的。”呂文昭說到葉重神sè也頗為尊敬地道,“以前zhōng yāng總是強調軍人不得干政,但現在的zhōng yāng卻是被一些地方督軍弄得烏煙瘴氣,殊不知,軍人不幹政這一點,放眼民國,也只有奉天做到了。”
廖元江,蔡忠一干士紳本來還想鑽點牛角尖,此時聽了也不由有些肅然起敬,向呂文昭歉身道,“是吾等失禮了。”
“無妨,你們也是不瞭解,以後接觸得多,就自然知道了。”呂文照擺手道,“對了,這欠雖然盧佔魁慘敗,縮到了大青山裡面,不過光靠奉軍,可管不住這綿延起伏的大山,所以有時候難免會有些疏漏,還得靠你們多發動一下鄉親和牧民們,注意一下匪徒的動象,但有集結出山劫掠的,要及時通報於我軍,好將這盧佔魁徹底的剷除掉。”
“民政長哪裡的話,這是我們份內之事。綏遠民眾對盧佔魁可謂是恨之入骨,現在有奉軍過來替我們做主,就算民政長不吩咐,我們也會盡一些微薄之力的。”
“嗯,另外綏遠到錫林郭勒盟的商道也會很快恢復,等綏遠特區zhèng fǔ重新整頓之後,自綏遠和錫林郭勒盟兩地來往的商旅將會取消厘金。”呂文照丟擲了一顆重磅炸彈道。
這時所有計程車紳都雙眼放光的看著呂文昭道,“此話當真?”
“自然當真,今後綏遠各縣市之間的厘金關卡也會都裁撤掉。而且東三省官號銀和奉天商業銀行都會將分號設到歸綏,包頭等地,到時候開礦辦廠不僅低稅賦,還可以享受低息貸款,不會超過2厘的息。”
“這還真是個天大的好訊息。我等一定誓死擁護興帥在綏遠的統治。”取消厘金,士紳們紛紛大喜,跟著奉天不僅不用再怕以前為禍一方的盧佔魁,而且還有巨大的錢景,這樣的人不跟,去跟誰?這些天呂文昭在綏遠各縣市開始安插人手,他們自然也知道了奉天不會輕易對綏遠放手。
“哈哈,好,咱們一起jīng誠合作,治理好綏遠,讓綏遠變得繁榮昌盛,和奉天一樣富庶。”
“和奉天一樣富庶?這我們可沒敢想過。”蔡忠咋舌道。
“有什麼不敢想的,以後有空了你們也到錫林郭勒盟,通遼去看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