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隻的速度快不起來,哪怕順流而下也一樣,除非能飛。
騎角馬全力跑一天的距離,足夠船隻跑三四天。
所以,航期一個多月。
客艙的人基本都是在客艙修煉。
甲板上人多,想修煉都沒辦法,只能各自保持安全距離。
當然,也有閒不住的人和其他人套近乎。
和盧翔聊了下,張逸哲就回到了甲板,沒去和他硬擠,而是看著東臨江江闊魚躍,天上雲捲雲舒
不時有坐鎮高手出現,擊殺不長眼的妖獸,算是給枯燥無味的航行帶來了一點樂子。
見張逸哲站在船邊沒動,有人實在忍不住,上前過來打招呼道:“這位兄臺,為何一個人在此發呆,而不是和大家一起聊聊?”
“沒有共同語言,聊不到一塊。”
“都沒聊過,兄臺怎麼知道大家聊不到一塊?”
“我沒聾,你們的話,以為我聽不到?”
男子不知道說什麼好,悻悻的拱手說道:“打擾了。”
說完,回到了自己隊伍。
有人不服,另外一個年輕男子上來過來說道:“誒,你過分了,雖然大家萍水相逢,但也沒必要在這裡擺架子,展現你的與眾不同。”
“我只是不想搭理你們,沒指望你們認同我的做法。”
“你知不知道,你很欠揍?”
“我覺得你更欠揍。”
“是嗎?”
“鏘!”
話還沒說完,男子長劍出鞘,寒光閃爍的利劍殺到了張逸哲面前。
“砰!”
“撲通!”
張逸哲腳踩飛鴻步,輕飄飄的閃到一邊,一腳將對方踹下大船。
“啪!”
年輕男子被他們隊伍的領頭老者撈上來,看著張逸哲打招呼道:“這位公子,下面弟子孟浪,還請見諒。”
他帶人上船,自然也注意到了其他上船的人。
最讓他注意的,是帶張逸哲三人上船的王長老,對方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普通老頭,但他怎麼看都看不透。
其他三人不見蹤影,出現在甲板上的張逸哲,自然是他們的試探物件。
張逸哲上船時候同樣有注意所有人,自然有察覺到老者的隊伍,“你應該明白,這時候可不是交朋友的好時機。”
現在不是時候,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見張逸哲無意與他們交流,老者只得放棄,拱手回到原來位置。
張逸哲繼續盯著寬闊江面上偶爾出現的水鳥,看著天邊的雲捲雲舒,默默的參悟什麼。
十天後,張逸哲一躍而起,落在江面,腳踩飛鴻步,像一隻水鳥,在江面自由翱翔。
時而如離弦之箭,讓人驚鴻一瞥,速度之快,遠超同境界。
時而在江面翩翩起舞,逐步停留,如同浮在水面。
“他這是在參悟步伐?”
被張逸哲踹下水的年輕男子驚訝道。
老者點頭說道:“看來,我們之前確實打擾到人家。”
張逸哲的動作引來了不少人,大家紛紛走出客艙,看著在外面‘玩耍’的張逸哲指指點點。
盧翔和田安玲察覺到外面的動靜,走出來後看到這一幕,心裡酸得很。
飛鴻步,在青雲宗不算多高深,但此刻張逸哲使出來,已經到了隨心所欲的地步,輕易避開水下突然躍出的一二階妖獸襲擊。
接下來的二十多天,大家見識到了張逸哲的瘋狂。
狂風暴雨當中練刀,還是在江面上,不時躍出水面的一二階妖獸成了最好的試刀物件。
當然,大家也見識到了張逸哲的成長,居然讓他在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