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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事啊,謝縉都沒有和我們說清楚,只說你不小心落水了,你平時做事小心謹慎怎麼會落水。而且你不是和劉語芙去畫油畫嗎,好好的怎麼會落水啊,劉語芙人呢。”

竇淳良不想把這事告訴樓青,“我和語芙說了分手,然後她就走了,我一個人去湖邊換水石頭有些滑才會落水的。”

樓青不是很相信竇淳良的這話,但是當事人不肯說他也不能逼他,“行行行,你說了算,你生病你是老大。那你和謝縉呢,怎麼樣了。”

竇淳良裝作不懂,“什麼怎麼樣。”

“哎,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不過說句老實話,要不是我已經有沈安了,說不準也得對他動心,長得好脾氣也算好,最重要的是對你真的很好。光是我一個外人都能看出來,你跟我裝什麼呢。”

“阿青,我現在很亂,你不會懂的。我和他不止是性別這一個問題,你不懂的。”

“我有什麼不懂的,你是不是害怕,其實男人和男人談戀愛也就是那麼一回事,不過是物件變成了男人了而已。既不會像女生那樣嬌滴滴的每天纏著你,還能在工作生活上互相幫助。我也不是逼你,我只是讓你好好考慮,有的時候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但是心一定是不會騙人的。”

樓青說完之後竇淳良就陷入了沉思,他一直怪樓青不懂,因為樓青不知道曾經的謝縉和自己有過些什麼,他一直堅信那樣的人是不會有真心的。

但是現在是七年前,謝縉並不是曾經的那個謝縉,他對自己的心意,讓他無法逃避,而且樓青說的對拋開一切,這樣的男人確實讓人忍不住的動心。

腦仁想得有些疼,擺了擺手,閉上眼睛休息。這一休息又是半天。

再醒來的時候病房裡多了一戶病人,就在他旁邊,是一家三口生病的是一個二三歲的小男孩,穿著病服肉肉的很可愛。

但是這會腳上正掛著水,被他媽媽抱在懷裡安慰著。

“寶貝不哭不哭,疼不疼啊,媽媽都很說了要吃藥藥,誰讓你不吃藥藥現在要打針了吧。”

小男孩撲在媽媽的懷裡哭的十分的傷心,“媽媽不打針了,我吃我吃。”

小男孩的爸爸眉毛一瞥,“現在吃還來得及啊?看你下回還敢不敢把藥丟了。”

話語雖是嚴肅的不得了,但手卻一直溫柔的拍著小男孩的背。

不知道為什麼竇淳良就笑了,笑著笑著卻又哭了,是啊,得了病就得吃藥,不吃就得打針,等到痛的時候才想到吃藥就來不及了。

他的病病的不輕,竟然會花了一下午的時間在思考樓青話的可能性,就算這個謝縉不同就算他是真心喜歡自己,但是喜歡能有多久。

他還有家人,男人和男人是條不歸路,對謝縉的好感和感動遠遠還不夠讓自己承擔起這些。

而他對自己的好,對自己的救命之恩,只能用別的來償還了。

謝縉再回來的時候竇淳良和旁邊床的小男孩正在聊天,夕陽就在他的身後慢慢綻放,畫面美好的讓人不捨得觸碰一下。

他好像有些明白自己以前所嗤笑的愛情是什麼了,喜歡一個人就是見過他最狼狽的樣子,還是能一樣的愛他如初。

竇淳良在醫院呆了一個多星期就實在呆不住了,硬是被謝縉和樓青逼著住滿了兩週。

樓青不放心竇淳良,因此也老實的在學校住著,為此沈安表示了他強烈的不滿。

竇淳良一出院謝縉就買了機票飛去了美國,竇淳良的生活終於又平靜了下來。

每天上課,下課了就和樓青到辦公室裡找黃教授,小黃毛好像進入了冬眠期,除非看到了新鮮魚不然絕對不會睜開眼睛。

謝縉平均每隔兩天就會打一個電話給竇淳良,比郝美麗打的還要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