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情。我爹是村裡的醫生,我看了不少醫學書呢,你不知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少女懷春吧!”孟曉輝越說越來勁,“哎?班頭,你有過晚上內褲突然粘乎起來的經歷嗎?千萬別害怕,這時應該祝賀你,這說明你已經開始成熟了,那叫遺精!”
說實在的,對於韓少波來說,孟曉輝今晚的話題是全新的。他以往在課下也曾偷著將被學校廢黷的《生理衛生》零零碎碎地看過,但看得迷迷糊糊覺得不可思議,終究沒有弄清楚其中奧妙。如今,孟曉輝三言五語就說得這樣清晰,他頓時睡意全無,也轉過身來對著孟曉輝問這問那。
“是這麼回事呀?那――那――女的呢?”
“嗨,結巴啥呢?這是科學,也不是啥見不的人的事,我爹常這樣對我說呢。就因為這,我特別崇拜我爹!”孟曉輝糾正了一下韓少波後繼續回答他的問題,“女孩子開始走向成熟的標誌是出現月經。男女之間明顯的區別是,男孩子喉結突出聲音變得低沉,開始長鬍須;女孩子則音變尖細,乳房發育明顯,臀部增大等。由於生理成熟,異性間就互相愛慕,這就是愛情的萌芽。”
韓少波聽得有些緊張,懷裡象揣了一隻兔子七上八下地跳。但以往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許多怪事現在被孟曉輝一語點破,他頓時覺得如釋重負一般,渾身輕鬆了起來:“明白了,這得感謝你爹呢!不過,對於愛情,我一直認為要以感情為基礎,生理成熟與衝動那只是一種本能,那怎麼能叫愛情呢?哎?你是不是愛慕上誰了吧!不過我告訴你,現在正在讀書階段,你好多事還不懂,如果現在一味追求這些所謂的愛情,那是嚴重的早戀,怎麼行呢?”
“當然了,我還是有這點自制力的,我也不會把愛情看得只剩下生理反應了。其實,好多偉人都是早戀的。”
韓少波打了個哈欠:“和偉人比啥呢?還是看看眼前吧!這學期一結束,再過一學期就見分曉了!”
孟曉輝嘆了口氣:“我可不敢抱多大指望,只要能考個學校就行,哪敢象你穩走重點大學。”
政治課上,老師那喋喋不休的說教會激發人的情緒急劇分泌煩躁激素。
整節課從一開始,坐在那裡能夠盯著黑板聽講的就沒幾個人。而且這些聽講的學生多數表現的都是眼睛發直靈魂出竅。
可政治課老師依然講的起勁,毫不在乎有無聽眾,他把講課作為了一種樂趣。
每當上這種乏味的課時,韓少波就開始做他的模擬試題進行實戰訓練。
孟曉輝則不同,雙臂往回一團,腦袋便重重地落在了上面,昏昏然進入了夢想。美夢如果是真實的那該多好,孟曉輝後來常常這樣慨嘆,因為那天他做了一個讓他心馳神往的美夢――
他輕輕地牽著段錦花的手,他第一次感覺到段錦花的手是如此的光滑細膩。他不由地高聲歡呼起來:‘抓住了,我終於抓住了!’隨後他便有些想入非非,伸手便去抱段錦花,不料段錦花使勁地推他並大聲的嚷嚷著。
“哎,哎,孟曉輝,你醒醒,你說夢話了,你抓到什麼了?”
孟曉輝爬了起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同桌段錦花在推自己並問他話。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順手擦了一把桌子上流的一灘口水然後抬起頭來,想著夢中的情景又看了看段錦花,他不由得紅著臉低下了頭。教室裡非常寂靜,政治老師那滔滔不絕的講課聲也停了,這種寂靜有些異常。
他又抬起頭來四下掃了一眼,只見今天全班同學全都是醒著的,而且臉上都掩飾不住剛剛轟然大笑的痕跡。老師站在講臺上,雙手倒揹著,臉色鐵青,灼灼的目光直盯著自己,一副政治性極強的嚴肅樣。
孟曉輝開始有點不安了,全然顧不上剛才一場春夢的害羞,他偷偷伸手推了一下夢中的女主角悄聲問:“發生啥###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