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想走的,等一會再過來,但是又怕自己離開後又有其他的人過來,便只能守在門口了。
她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氣鼓鼓的把醫用托盤放在了旁邊,右手忖著下巴:
“小西啊小西,不是說好不要跟這種臭流氓做朋友麼,你怎麼還幫他把關起來了呢。”
“還有啊,李小姐看上去也不是那麼狂野的人啊,怎麼能夠在醫院病房裡做這種事情,雖然都是有床鋪、白床單,但又不是酒店。”
程小西抬手看了看腕錶,耳邊時不時就能聽到裡面時而高昂時而低沉的女聲:“啊啊啊,好羞恥啊!簡直了。”
她咬牙切齒的跺了跺腳,越來越氣。
但是呢。
偏偏自己還不能離開,防止有意外事情發生。
就這樣。
她坐在外面一邊等待,一邊罵人,聽的面紅耳赤,內心經過了無數次的跌宕起伏,不停的說服自己,唯有看手錶催促。
作為醫生。
她自然不覺得這有什麼,人之常情嘛,但就是覺得場合太過於不私密了。
她自己還有是個小白,無法理解鍾文澤這麼做的動機是什麼,還受傷呢,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好呢,至於這麼火燒火燎的急急忙忙的麼。
所以。
程小西本人對這種事情予以強烈的譴責。
算了算了。
看在上次他在米國救過我一次的份上,就幫他一次好了。
這是程小西給予自己的說服理由。
“搞什麼啊!”
程小西看著腕錶上已經走了半圈的分針,氣鼓鼓的噘著嘴:“半個小時了怎麼還沒有結束啊!這麼久的嘛!”
“啊啊啊,程小西,你個偷聽狂,你在說什麼,太羞恥了!”
終於。
四十分鐘後。
隨著裡面一聲如願以償的聲音過後,動靜終於沒了。
為了避免尷尬。
程小西順道起身去了個洗手間,決定給點時間,等一會自己再進去,純當不知道就行了。
對對對。
這樣也能避免讓自己尷尬。
····
病房裡。
梅姐面色微紅一臉滿足,扯過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又非常貼心的幫鍾文澤收拾了起來。
“還不錯。”
梅姐很滿意,把垃圾丟進垃圾桶裡,收拾好以後把座椅上的燈芯絨外套披上:
“我去酒店沖洗一下一會再過來陪你,順便給你買點吃的。”
臨走前。
她還不忘記獎勵鍾文澤一個親親。
幾分鐘後。
鍾文澤剛剛點上一根香菸,病房門就被推開了。
程小西推門走了進來,看了看房間裡,空無一人,但是嗅覺靈敏的她鼻翼間鑽進來奇怪的氣味,讓她皺了皺眉。
她清了清嗓子調整著自己狀態,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點,若無其事的把醫用托盤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順帶著。
拉開了窗簾,把一旁的窗戶給開啟了。
“程小姐!”
鍾文澤一本正經的看著程小西:“這麼晚了你還沒有下班!”
“呵!”
程小西輕哼一聲,看著一本正經的鐘文澤,心裡吐槽:“還假裝。”
鍾文澤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如同點燃了炸藥桶,直接把程小西這個炸藥桶給燃爆了。
“抽抽抽,就知道抽菸!”
程小西瞬間暴走,三兩步上去直接把鍾文澤手裡的香菸搶了過來丟在地上,表情中帶著一絲兇狠,恐怖如斯,呵斥到:
“身上的傷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