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端著茶道:“你裝的不像話。”
“是啊,”他苦笑,“只不過想討些溫存罷了。”
“在軍中,總歸有喝酒的時候。”我似是替他解釋,這樣我才能明白為何原本一個不會飲酒的人,如今好了酒量。
“只不過當時不會飲酒,反倒被人笑話不像個男兒。就期盼著快點行軍打仗,這樣一來,也就有行酒禁令,他們也灌不得我吃酒了。”
“難怪你如今不起疹子了。”我輕笑自己痴傻。
“謝禾你分明知道我是裝的,怎麼一開始不做聲反抗。”晏千山語中微激疏凝,似是不確信,“你眼裡……有我罷。”
手中的茶不小心灑了出來,我汲汲開口,“你胡說什麼!”
而他伸手奪過手中柸,“小夫子若是在平時,定會反駁我一句‘將我視作弟子,因而眼中自然有我’。”他笑得澀噎,“還醒什麼酒呢?喝下這茶,夢將醒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