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後清理戰場。關於魔獸的種類,戰鬥中表現出的實力與特殊能力都被記錄,傳送回指揮中心。
白易帶領一支小隊調查至高山峰的山洞。
每一座大山都有數不清的山洞,如果還有魔獸活著一定躲在其中,被逼入窮途末路的魔獸極度危險。所以白易點名的幾人要麼是戰鬥力頂尖的高手,要麼擁有特殊的輔助能力。
其中就包括古原、朱有福、何進舟等幾十人。
幽暗的洞窟只在入口就能聞到濃重的腥臭味。
魔山是魔獸的大營,那麼山上的洞窟就是它們的最後堡壘。每個人都緊握手中的武器,機甲戰鬥系統全開,時時監控周圍的環境。
進入山洞伊始,所有人都打起十二分精神。
只除了朱有福。似乎是因為同伴都是老面孔,顯得非常隨意。時而吐槽這裡的環境,時而又講起關於魔獸的笑話,就像在自家客廳喝茶喋喋不休說個沒完。
大部分人都熟悉他的性格,不去理會。不熟悉他性格的人雖然厭煩,但也不敢開口。
進入一條長廊,燈光筆直照射,盡頭隱沒於黑暗,竟一眼望不到頭。難以想像山洞內會有這樣的地方。
白易隱約有種感覺這條走廊好像延伸向了另一座山。
長廊的一側密佈一個又一個洞窟,其中的景象讓人毛骨悚然!
密密麻麻整齊排列的容器,牆壁上爬滿了藤蔓一樣的血紅色組織,就像血管一樣將容器連線。每一個容器內都有蠕動的胚胎。
有的胚胎已經成型,有的僅僅如同一個鵝卵那般大。
朱有福忍不住捂起了鼻子。“我的天,這什麼地方。魔獸就是這麼被製造出來的?”
只有白易面不改色,因為這樣的場景他在骷髏山見過。
順著長廊繼續前進,不久便出現了岔路,岔路盡頭還是岔路。有人提出質疑,究竟有沒有繼續探索的必要。
高朗,一名外表英俊身材高大的青年,身穿輕甲,手裡端著多功能電磁步槍:“我們把這裡炸了不就完了嗎?”
“就算炸掉了山也未必能夠殺死母獸。”
“母獸?”
“母獸誕生了魔獸,殺死它才能斬草除根。它隱藏在最隱蔽的地方,也許就是你炸不到的地下。”
“原來如此。”
朱有福補充道:“有意見可以提,但是你的話,以後只要服從命令就行了。”
高朗撓撓頭說:“不好意思。”
“以後不好意思的事少幹。”
白易心道:你才是最有沒有資格說這句話的人,還是一樣的臉皮厚若城牆。
其實他堅持搜查山洞還有另外一個目的。
不久前在魔獸進攻真言國的戰鬥中,那名操縱石獸的聖印使者(壕)擁有同樣的彩羽聖印。
彩羽聖印的轉移伴隨著某種屬性。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種特性,在吸收了對方的彩羽聖印結束它狂暴的變身狀態後竟意外收穫了奇怪的資訊。
沒有源頭也沒有結尾,就是一幅畫面憑空出現在他腦海。
外緣鑲嵌金邊的黑洞,就像一輪日蝕,懸浮於兩座山峰正中。
“山谷間的日蝕”可以用來形容那幅畫面,可它究竟是什麼呢?
能夠確認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這幅畫面給那名聖印使者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儘管不知道那是什麼,但白易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為了解開疑惑他不放棄任何線索,哪怕是深入魔獸洞窟。
何進舟與魏嵐並肩而行,這樣只需留意另一側。
高朗瞄到兩人緊扣在一起的手,靈機一動小步跑到桂紅月身邊。就這樣步行了一段距離,他小聲對她說:“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