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見三胞胎,並不想跟她多說什麼。
“鼕鼕,你現在肯定很恨我,是不是?”黃蘊文問道。
孟瑜冬定定的看著這個女人,她恨她嗎?她當然恨,只要想到母親,想到還在醫院的妹妹,她不可能不恨的。可是恨又能怎麼樣?她道:“我是恨你,恨你憑什麼這麼對我的母親,恨你當年做的一切。”
“你是不是更好奇我為什麼要去見你爸爸?”黃蘊文也不在意,轉而又說,“不對,應該是孟梓笙。”
孟瑜冬不說話了,她是好奇,她為什麼要去見父親?為什麼她見完父親,父親就發病死了。
“你媽媽要求和你父親生死同穴,想想,我覺得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我在想,如果她知道一件事情的話,恐怕她不僅不會和你父親生死同穴,還會恨透了他。”黃蘊文輕幽幽的說道。
“嬸嬸,你究竟想說什麼,請直說好嗎?”孟瑜冬冷冷的說道。
“我和你父親認識,因為我們曾經一起做了同樣一件事。我不希望蔣玉琪和震光在一起,他同樣不希望。”黃蘊文這麼說著,嘴角含著淡淡的笑意,“ 那個時候我們有著同樣的一個目的,就是不讓震光和蔣玉琪在一起。而那個傳言是先由你父親那兒散播出去的,還有另一件事恐怕會更有意思。”
孟瑜冬心髒猛的一陣緊縮,她絕對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她緊緊的盯著她,不說話。
“當年蔣玉琪的緋聞滿天飛,可是震光還是相信她,相信他的玉琪不會背叛他。我知道,他需要一個機會對蔣玉琪徹底死心。所以是你的父親先約出了村支書記,他們一起喝酒吃飯,在他們吃的酒菜裡,有放那麼一點點東西。然後當村支書再去找你的母親的時候,你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麼?”黃蘊文的笑容更加殘忍,她幾乎是欣賞似的看著鼕鼕的臉色。
孟瑜冬握緊了拳頭,指夾甚至刺進了肉裡:“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相信了嗎?”
“震光之所以會死心,就是因為他去找蔣玉琪,撞見了那個村支書記從你母親的屋裡出來,衣裳不整。而村支書記就是在那個時候告訴你母親,那晚的男人是他而不是程震光。而你所謂的孟梓笙一直很自卑,自卑自己配不上蔣玉琪,可是他又不甘心放棄蔣玉琪。他拆散了你母親和震光,他以為這樣你母親就會跟他在一起。我這麼說,你懂了嗎?”黃蘊文說道。
鼕鼕不說話,而是看著這個女人,她的眼角已經泛出這個溼意。這個事實太可怕了,足以將她凌遲。
“你母親這輩子經了這麼多男人,她一直認為孟梓笙是唯一對她真心的,她最最愧疚的,也是孟梓笙。其實她是最傻的,因為她所有的悲劇都是來自那個跟她生死同穴的男人。你說你母親要是聽到我現在說的話,又會是怎樣的感受?”黃蘊文道。
孟瑜冬定定的看著她,然後冷冷的說道:“到現在,你依然恨我?”
“我為什麼不該恨你?”黃蘊文反問,“我們一家本來好好的,我和震光是最恩愛的一對夫妻。自從你出現,一切都變了。震光原來答應了我,永世不和她相見,可是最後呢,他還是去見她。都是是你,破壞了我們一家的幸福,我為什麼不該恨你?”
“是你自己一手毀了你的幸福。”孟瑜冬反駁道,“你的心已經扭曲了,變得醜陋不堪。當年你們用這麼卑劣的手段害慘了我的母親,現在你們有這麼狠毒的手段害死了她。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你怪不得別人。”
“你覺得你贏了嗎?鼕鼕?”黃蘊文站了起來,問她。
“我沒有贏。”鼕鼕也緩緩的站起來,“可是你也沒有贏,這件事情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你們對我母親做的,對我妹妹做的,都要付出代價。既然走到這一步,我也不會再退讓。”
“你覺得你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