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織不停地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一刻都不能靜下來。
鎖煙第一次見她如此,哪怕是殺了刀疤男也從未見她這副模樣,不由關切地問道:“主子,可是有心事?”
林鸞織搖搖頭,欲言又止。
她的心在見到葉寒枝的那一刻便在火上烤著,油裡煎著。
葉寒枝到底是不是宋歸珣。如果是,為何假死?還要這般苦苦瞞著自己。
如果不是,借花雀之名到底想做什麼。
“主子,奴婢不見得有多聰明,但你若信奴婢,不妨說一說,總比一個人憋在心裡好。”看慣了林鸞織的沉穩,見她總是糾結地一起的眉頭,鎖煙隱隱有些心疼。
望著鎖煙清澈誠摯的目光,林鸞織心頭一熱,眉頭還是皺著,倒是低聲問道:“你相信這個世間上有一模一樣的兩個人嗎?”
鎖煙歪著頭想了想,搖了搖頭:“奴婢覺得沒有。就算外貌相像,品性定然不同。除非有意為之,是裝出來的。”
裝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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