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忠心。若有朝三暮四的,我也不是個心慈手軟的。”
當了貴妃這麼多年,林鸞織自然知道身邊伺候的人忠心的重要性。只是想當初,不知是不是敲打得還不夠到位,竟沒有十誠十忠心的奴婢,以致於自己被推下池塘,竟然找不到幕後兇手。
鎖煙率先說道:“承主子之恩,奴婢生死皆在主子之手。”
小端子和聞喜亦表了忠心。
新桐眉頭緊鎖,似有心事,轉念問道:“靈鵲該如何安排?再說又是貴妃娘娘選 的人。“
“你只道我不習慣,”林鸞織想了想,“就讓她負責外院吧。”
鎖煙想起一事,忙問道:“明晚的宮宴,主子是不是得提前準備表演?奴婢聽說安婕妤早已準備多時。”
聞喜本無意,只是笑嘻嘻地說道:“鎖煙姐姐好厲害,入宮才這麼幾天,得到的訊息可真靈通。”
鎖煙忽然就紅了臉,尤其是新桐也略帶疑惑的目光,她只好訕訕地笑道:“你們倆個把主子伺候得極周到,奴婢初來乍到,覺得新奇,就四處瞎逛,無意中聽到的。”
自己從這個宮裡出去再進來的事情,還是不提為好,免得節外生枝。更何況,當初自己只是個掃地宮女,如今的長禧宮伺候的人早已換過,應該沒有人記得自己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林鸞織也正是這個意思,便道:“你們要記得慎言慎行,都是聰明的孩子,不需要再多言。下去休息吧,宮宴之事隨它吧。”
出了一趟宮,知道宋歸珣沒有死,自己竟誤會顧杞城這麼多年,忽然心生疲倦。如今除了要弄明白宋歸珣當初假死的真相,她更想好好計較,生為林鸞織,該如何對待顧杞城。
現在的自己,顧杞城會真心愛之嗎?爭風吃醋太累人,她已見識太多,不想主動參與。
但是後宮這種地方,哪能事事如願,尤其不在高位之上。
五天之後的晚上,夜色如濃稠的墨硯,星星點點,風暖。
入宴之前,寧嬪拉著林鸞織上上下下細看著,臉上掩不住的關心:“你倒是個膽兒大的,日日叫我刮目相看。能替貴妃娘娘受過,這份義氣我很欣賞。可有傷到哪裡或者落下什麼病根?”
寧嬪是個直性子,有話藏不住,不似悅妃人前一套,人後一套。
“多謝寧嬪關心,嬪妾無礙。”林鸞織淡淡說著,保持著剛剛好的距離。
寧嬪便拿眼看她,半響,才好笑地說道:“你這人疑心可真重。我也不自稱本宮,你也就少來拘禮。我也不信後宮之中什麼狗屁的姐妹情深,不過是多個說話的伴而已。”
惹得林鸞織忍不住暗笑,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衝著“狗屁”二字,林鸞織這才伸手輕輕捏了一下寧嬪的手,狡黠一笑:“那你可不許嫌棄畫春堂狗屁的偏遠哦。“
寧嬪聞言,兩人相視,忽然都笑作了一團。
“什麼事這麼開心?”安婕妤不知從哪來。
林鸞織慢慢斂了笑,正要回答,誰知安婕妤收勢不穩,一腳踩到了她的腳背上,又重又疼。
“哎呀,林婕妤,你沒事吧?都怪天太黑,我沒注意。”安婕妤嫵媚的臉上,一下子堆滿了歉意。
林鸞織只覺得生疼,可是人家已經道歉在先,反而不好發作。
而宴已開席,林鸞織便忍痛揮了揮手,表示無礙。
可是奇怪的是,落座之後,腳上的疼痛感更加劇烈。
而顧杞城若有似無的目光,攪得林鸞織更加坐立難安。
因為是冊封宮宴,不太講究排位,寧嬪便與林鸞織一席。
寧嬪見林鸞織異樣,臉上已有了怒意:“看來安婕妤是存心的,估計在她的鞋子上動了手腳。”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