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ace滑雪很棒!而且他能把車開的很快……”小石頭揮舞著勺子滔滔不絕,顧明珠心驚膽顫的打斷他:“容易!食不言,寢不語。”
“唔……可是媽媽是你先和我語的!”容易把勺子咬進嘴巴里,眨巴眨巴眼睛,反駁顧明珠。
容磊冷冷看了一眼顧明珠,“這就叫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容易,你媽媽有沒有教過你這個成語?”
容易想了一想,搖頭。
他不懂很長很繞口的中文,但是他看得懂大人的臉色——媽媽不高興了,爸爸好像也不高興。他識相的閉嘴,低頭小口喝粥。
容磊察覺到孩子的不快,摸摸他的頭,語氣緩和了很多:“我們不聽媽媽的,今天爸爸帶你去見太爺爺和爺爺奶奶,他們是爸爸的家人,他們都很想見容易。”
容易疑惑,舔了舔勺子,好奇的問:“那為什麼我從來沒見過他們?外公和小姨媽他們每年都來美國看我好幾次,爸爸你的家人為什麼不一起來?是不是他們和你一樣出差去了很遙遠的地方?”
容磊語塞,看著兒子,他心口滾燙滾燙的,無奈的對兒子笑。
“我帶了禮物給睿睿,爸爸,我可以邀請睿睿和我一起去看你的家人麼?”小石頭很顯然的,對陌生的爸爸以及爸爸陌生的家人沒有很大的熱情。在他小小的世界裡,這些人從未進入過,所以他現在並不覺得可貴。
容磊再沒胃口,他放下了早餐,忍住胃部和心裡的不適,溫聲向兒子解釋:“今天是家庭聚會,下次我們再邀請睿睿。反正容易以後會一直留在這裡,有很多時間和睿睿一起玩。”
“我不回美國去了嗎?”容易詫異之下說了一句英語,他看向顧明珠,顧明珠不置可否。容磊也說起了英語,音質渾厚,發音地道:“對,不回去。以後,你將一直和家人在一起。”
今天是週一,容磊卻絲毫不提要上班的事。容易堅持要換上他的黑色小禮服才肯去容宅拜訪,他便坐在客廳沙發裡等兒子換裝。
顧明珠把容易的小西服找出來,扔給他自己換上。她掩好房門,坐到了容磊身邊。
容磊一看到她來就站起來,要挪遠一點,她強制性的挽住他的手臂拉他坐下,“你總要告訴我,你接下去準備怎麼辦?”
“我做事什麼時候需要向你報備了?”容磊不耐煩的推開她的手,拿起茶几上的報紙悠閒的翻閱,看都不看她一眼。
他的性格里是有藝術家特有的彆扭和悶騷成分在的,七年前顧明珠很清楚這一點。七年後,哪怕他已經歷練成為一個合格的冷血商人,遇到了這樣真正使他情緒大幅度波動的事情,他那種彆扭的樣子又全部都寫在了臉上。
“事關我妹妹和我兒子,你必須得告訴我。我也有我的安排。”
容磊摔了報紙,“你以為你是誰!上帝麼?誰都要被你安排?!”
“你嚷什麼!被小石頭聽見又要以為你不喜歡他了!”顧明珠捏住他的七寸,直捏的他動彈不得,乖乖坐下。她竊喜。
“你叫他什麼?”容磊眉目間有些舒緩的氣息,“……小石頭?”
顧明珠咬舌,“你不喜歡?”她看著容磊的眼神由憤怒彆扭轉成一種複雜深邃,傻傻的問。
容磊盯著她看了半晌,悠悠嘆氣,“沒有……很喜歡。”他的語氣很是無可奈何,“我帶容易回家,今晚你等我電話,我估計爺爺會叫你去一趟。”
“那你不索性把我一起帶去麼現在?”顧明珠逗他。
“你難道不是要去見Fay麼?趁我有時間和她串供之前。”容磊不鹹不淡的反問。
顧明珠在他臉上用勁掐了一把,咬牙切齒的誇:“這孩子真聰明!”
容磊拂開她的手,彆扭的白了她一眼,背過身去繼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