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鬱離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她的神色平靜,說道:“可以啊,在你們告官時,我會先打斷鬱敬德、鬱敬禮的手腳。”在陳氏和鬱老爺子臉色大變時,她又說道,“你們知道的,我有這個能力。”
說到這裡,她終於不耐煩,覺得這些人上竄下跳的,讓她很心煩。
於是她煩躁地說:“算了,反正都撕破臉,不如現在我先將你們的腿都打斷吧!”
說著,她提著那根從鬱敬宗手裡搶來的棍子,就要朝昏迷在地的鬱老大的腿砸過去。
“住手!”
鬱老爺子的聲音都破了音。
他以一種和年齡不相符的敏捷動作撲過來,擋在鬱老大面前。
鬱離手裡的棍子一頓。
她平靜地說:“阿爺,你讓開,我不打你!我先打斷大伯的腿,然後再去縣城,打斷鬱敬德、鬱敬禮的腿。”
() “不可!”
昏迷的鬱老大瞬間睜開眼睛,眼裡第一次露出驚懼之色。
他朝鬱老爺子說:“爹,咱們分家吧,快點分家!”
剛才老爺子便是用分家安撫住鬱離,他自然聽到了,怕鬱離真的狠心打斷他的腿,然後去縣城打斷兩個兒子的腿。
就算事後鬱離要被官府拘捕判刑,他和他的兩個兒子也毀了。
他的兩個兒子可是要參加科舉,要考秀才,要考舉人,將來還要做官的。
鬱老大不敢拿兩個兒子的前程開玩笑。
那是他最優秀的兩個兒子,他的科舉夢都在兩個兒子身上。
就算有一絲一毫的可能性,他也不敢去嘗試。
可以說,鬱離狠狠地拿捏住鬱老大的軟肋。
對他來說,長子和次子的科舉排在第一,可以為了這個而退讓,任何事都要在這之後。
鬱離現在做的事,已讓他心生懼意,哪裡敢去判斷她話裡的真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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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鬱老大突然醒來,眾人有些反應不及,然後就聽他說要分家。
一時間,他們也顧不得去猜鬱老大剛才是真暈還是假暈,都盯著鬱老爺子。
分家是大事,沒人不重視。
鬱老爺子忙點頭:“對對對,咱們分家。”
和鬱老大一樣,他也將鬱家改換門庭的希望放在兩個孫子身上,容不得他們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鬱離的威脅同樣拿捏住他的軟肋。
與他們相反,鬱離根本沒軟肋。
拿二房的人威脅她?
二房的人有什麼好威脅的?他們本來就過得悽慘了,沒什麼前程可言,可以說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當鬱老爺子和鬱老大一起同意分家時,鬱家的分家也成為板上釘釘的事。
鬱離隨手丟開棍子,將它從視窗丟擲去。
她說道:“那行吧,我暫時就不打斷鬱敬德、鬱敬禮的腿。不過如果你們哪天去告官,或者去找族長、里長他們,我就先去打斷他們的腿,屆時我會去自首,不管是族裡的懲罰,還是官府的判決,都無怨言。”
說完,她好心地問他們:“你們覺得怎麼樣?”
當然不怎麼樣!
鬱老爺子和鬱老大父子倆嘴唇直哆嗦,已然說不出話來。
這是威脅。
“雖然我會坐牢,或者還有其他的懲罰,但有兩個堂哥的斷腿陪著我,我這樣也不算虧吧?”鬱離繼續好心地問他們。
眾人:“……”你當然不虧,只有大房虧死了!
陳氏也同樣說不出話,她捂著心口,快要呼吸不過來。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人?
她居然寧願接受懲罰,也要打斷敬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