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影,斯內普看見Mario收下了鑰匙仔細的裝進了長袍內側的口袋,他悄悄嘆了口氣:“做人父親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破釜酒吧
八月的最後一天是個暴風驟雨的天氣。
Mario按照習慣在早晨七點醒來,卻意外的發現窗外依然漆黑一片。
烏黑的天空彷彿壓在了屋頂上方,金色的閃電穿透雲層,撕扯著可憐的烏雲,暴雨肆無忌憚的天空中落下來,刷洗著地面萬物,悶鈍的雷聲一下下擊打著耳膜,連心也跟著被敲打。
“咚咚咚。”
Mario正看著窗外的雨景發愣,清脆的敲門聲驚醒了他。
是斯內普。
“起床了嗎?”門外的人問道。
聽見斯內普的聲音,Mario連忙光著腳從床上跳下來,跳過去開門:“是的,父親早上好!”
斯內普沒想到Mario來得這樣快,他愣了一下:“我以為……”
剛好窗外滾過一道悶雷,吞沒了斯內普後半句話。
“您說什麼?”
“沒什麼。”斯內普又擺出一副冰山臉:“既然起床了就下樓來,等下我們要出門。”
“出門?”Mario剛想問去哪裡,斯內普已經轉身要下樓了。
“繫上釦子。”臨消失在樓梯口的時候,斯內普丟下了這樣一句話。
Mario連忙低頭看了看自己,睡衣的紐扣晚上睡覺時候全部蹭開了,只剩下最下面一粒還頑強的堅守陣地,右肩的衣領滑落到了肩頭,將右肩和整個前胸都暴露在了外面,害羞的小粉紅半遮半掩;最要命的是,由於天熱的緣故,Mario下身沒有穿睡褲,於是他白色的內褲也就完完全全展示在了斯內普面前了。
“轟!”
熱血衝上頭頂,瞬間染紅了Mario一整張臉。
破釜酒吧今天生意出奇的好。
當斯內普和Mario到達的時候,酒吧裡坐滿了人,Mario從壁爐裡出來的時候,差點撞到一位喝得有些醉醺醺的老太太。
“哦,孩子,你也喝醉了嗎?”老太太用她長長的煙桿敲了敲Mario的肩膀:“這樣的天氣,來杯雪利酒,和老朋友聊聊天……”
老太太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語著走開了,Mario回頭看了看斯內普,不解為什麼斯內普會帶他來這裡。
“我們要去對角巷嗎?”Mario問道。
斯內普沒回答,他穿過人群,走去吧檯邊。
酒吧老闆湯姆忙著擦乾一個又一個的酒杯,他似乎並不意外斯內普的到來:“教授,您好啊!”
斯內普點了點頭:“還有空房間嗎?”
“每年的八月底房間總是緊俏的,孩子們從四面八方趕來,等待明天乘上霍格沃茲特快。”老湯姆翻開桌面上的一個黑色本子,一支羽毛筆跳了起來,靈活的在紙上跳起圓圈舞。
“讓開,Blue!”老湯姆揮揮手,羽毛筆立即安分的跳到旁邊,他查閱了一下本子上的內容之後,面帶歉意的看著斯內普:“只剩下一個單人間了。”他又看了看站在斯內普旁邊的Mario,突然開口問道:“孩子,你也是霍格沃茲的新生嗎?”
叫做“Blue”的羽毛筆小跳著來到Mario面前,在吧檯檯面上刷刷刷的寫道:“還愣著幹嘛呀,快說是!要不然你可就沒地方住了!”寫完了羽毛筆還敲打了一下Mario的手臂。
老湯姆尷尬的一把搶回他不聽話的羽毛筆丟進了抽屜裡,然後看著那兩人不說話。
“沒關係,我們是一起的。”斯內普一手按在了吧檯上:“就要那間單人間。”
Mario友善的衝老湯姆笑了笑,然後跟在斯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