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覺得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般。
獨孤澈盯著墨子壑臉上的面具,突然有些不解:“你為什麼一直帶著這個面具?”
墨子壑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這個不在我答應你的事之內,你別管!”
獨孤澈臉上頓時流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你還真是對那女人用情至深啊!”
“對了!秦雪呢?你把她弄哪裡去了!”一說到秦雪,墨子壑瞬間想起了自己方才的目的。
“你是不是很瞭解她?”獨孤澈其實今天來,最主要的是,他想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對那女人的事情知道多少!
“她出什麼事了嗎?”墨子壑瞬間一顆心揪了起來。
“我問你,你到底對她的事知道多少?你知道她會武功是嗎?”
“是!我知道,可是這又怎麼了?”
“知道她練的什麼武功嗎?”獨孤澈很在意這個問題,因為凡是都是需要對症下藥,才能藥到病除。
墨子壑一時語塞,什麼武功?他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獨孤澈有那麼一瞬間,竟然感覺到失望。
墨子壑被他問慌了:“你到底想知道什麼?她人呢?我要見她!”
獨孤澈這次倒沒有再攔著,畢竟他實在不敢確定秦雪是否能趕在他找到醫仙娘子的時候,還活著。
墨子壑身形已不似方才那般鎮定,慌亂著往前奔跑著。
獨孤澈沒有跟上去,雖然那個女人在他心中也很特別,但是還不至於左右自己的心。況且,此時的墨子壑才是最重要的,墨家的遺孤……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東西。
墨子壑推開房門,直奔向床前。
一剎那,他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一般。
天……她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消瘦了這麼多?
將床上的人抱在懷中,墨子壑不斷地輕輕撫摸著秦雪的臉,並抓起她已經沒了血色幾乎通明的手,不斷的在唇間親吻著,顫抖的聲音帶著恐懼,“丫頭……丫頭……你這是怎麼了?是我啊!是我啊!”
然而,秦雪卻彷彿真的死了一般,完全沒有回應。寂靜的宛如暗夜一般,毫無生機!
墨子壑扯掉臉上的面具,那張妖孽如仙的臉赫然呈現,再次抓起秦雪手,然後將它貼在自己的臉頰上,泛著寒意的體溫,溼了墨子壑的雙眼,那是種痛徹心扉的感覺,也是種自我折磨的愧疚,“你不是想看我的樣子嗎?你摸摸看,我沒有帶面具了,只要你睜開眼,你就看到了!丫頭,我沒騙你,我真的沒騙你!”
可是,秦雪卻還是沉寂的躺在墨子壑的懷中,彷彿睡美人一般,卻不是為了等待王子。
墨子壑感覺整個人都好像被掏空了一樣,大吼了一聲,然後將懷裡的人,緊緊的抱在自己的胸前,“我不准你死……秦雪,我不准你死!聽見沒有?你要是敢死,我就讓冥熙玄那貨強搶你那幾個師弟過來坐紅牌!你聽見沒有?”
一會兒,突然又柔下聲了:“丫頭,你還沒答應嫁給我呢,別睡了好嗎?”
門外,獨孤澈也來了,墨子壑的話,他聽見了後半部分,可是卻正是這句話,讓他莫名剋制自己,甩甩頭,走近道:“我已經盡力了,她走火入魔,魔性已經入了心脈!”
“滾……”墨子壑沒有回頭,只是緊貼著秦雪泛著寒氣的臉。
獨孤澈瞬間也升起了無名之火,“墨子壑這是獨孤山莊!你沒資格跟我這麼說話!”
墨子壑轉臉,絕美的臉上滿是悲痛之情:“你又有什麼資格這麼對她?別告訴我,她變成這樣與你無關!”
“哼!真可笑!我沒資格?你又有什麼資格?你以為你是她什麼人?”獨孤澈也是怒氣衝衝的上前,然後企圖將被墨子壑抱在懷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