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面踩出一個印子來,這就不光是力量的問題了,這其中的力量控制門道,不光是時間的沉浸,還需要天分才可能掌握。
老酒道:“三流的人物也就是勉強算得上高手,等閒十幾個打手進不了身,大概可以在軍隊裡面謀得一個連長位置;二流高手也就是齊永志那樣的,空手的破壞力都可以比擬槍械,一拳下去一個人表面沒有傷,但內臟很可能已經破解;一流高手,是各方面都找不出來什麼破綻,單獨面對任何一個二流高手都可以碾壓的存在,就是正面槍械都可以平靜對氣機的感應先行避開。
這三種境界,都是一般人可以努力達到的,甚至可以藉助外力無限接近這些高手的戰鬥力,比如陸歡這傢伙就是藥水泡出來的二流高手,最近的突破加上藉助槍械,也許現在遇見一流高手都有一拼之力。但是宗師不一樣,那種境界已經超脫了一般人,精氣神合而為一,已經無限接近了道的境界,最少有一方面是一個境界的巔峰,才有可能證得宗師之位,實力有多強我說不準,但是我們這些人加在一起都不是那個女人的對手。”
“有這麼邪乎啊?不過就是一個娘們兒而已。”張寶強一臉不信的神色,最近陸歡身邊武力的空前膨脹,讓這個以前還憋屈的和人拼命差點把小命都栽進去的小人物感覺到了一種安全感,覺得自己家勢力總算可以站得住腳,晚上可以舒暢的睡大覺了。
可是現在老酒卻告訴他那什麼宗師級別的高手存在,一個人就可以抵得他們所有人的戰鬥力,實在是有些不敢置信。
“老酒的話有些誇張,宗師級別的高手也不是全然無敵,人海戰術可以堆死,不過問題就是他們的先天感應,不會把自己置於這樣的危險之中。運氣,或許也是實力的一部分。”陸歡微微一笑,“所以得罪這樣的人物最可怕的不是正面戰鬥,而是沒完沒了的報復,就是主席也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天天活在軍隊的層層保護之中。而且,你看到這個腳印,大概都踩到這個女人是哪方面巔峰造極嗎?”
“腿功?”張寶強看著腳印,試探道。
“輕功!”
陸歡好像花了莫大的力氣,才吐出了這麼兩個字,得到了老酒的肯定之後,這才繼續說下去,“輕功的一切也都在腿上,如果是單純破壞力的腿功,我們看到的也許是一個幾寸深的碎裂大坑,但是這個淺淺印子,卻是說明了他能輕能重,對剛柔變化的控制已經是落葉可知,距離傳說中的一葦渡江,也許也就是一線之差了。”
“嗯,很難纏啊,還是不要得罪的好,尤其是女人!”
老酒好像心有餘悸的道,似乎以前狠狠吃過女人的虧。
陸歡和張寶強對那些陳年八卦沒有多少敏感度,倒是讓難得想要講點什麼的老酒覺得有些不痛快,不過人家不問他也沒有必要說。
魏雲月接走了就接走了,陸歡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的,反正他也沒有打算利用魏雲月得到什麼,不過是因為她的瘋狂倔強,看到她就想起了小時候的自己,不想她承受太多的痛苦,這才救她回到了醫院。
至於以後正面戰場上遇到魏家人,他也不會怕,捏著一個小女孩當人質,這樣的事情陸歡實在是不屑於去做。
“對了,老酒,難得你出來,講講怎麼救袁若文你研究的怎麼樣了?”陸歡笑著問道。
“有思路了,我大概能摸到劫海最後的打算了。”老酒笑著道,“那個小妮子是自己不想活了,因為這個世界上的事情讓她感覺到絕望,所以她排斥一切。可是那個讓她感覺到絕望的事情是什麼呢?我分析了那個小妮子受傷的原因,發現她是替你擋了一劍,這才受重傷昏迷,然後因為冰凍手術一直沒有恢復過來,這才昏迷不醒。”
“嗯,當時她是為了救我,如果不是她,你這個老傢伙現在可能都看不見我了。”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