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來,頓時跳到了門口觀察著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過他沒有立即現身,因為他想看一下自己手下們的應急能力。
“王少呢,我們老闆想和他們談談。”
一個胸口繡著兩條帶魚的男人拉住了大門,不過因為現在時間還沒有到,所以被公司的保安攔了下來,然後這些人的臉色立刻就陰沉起來,說什麼於六指去了姓王的就不念舊請,如果不是他們,或許就沒有榮創的現在。
說起這陰陽怪氣的話,陸歡都覺得來氣,正打算出去看看,這個時候卻發現已經有人早一步到了門口,用冰冷無情的目光看著外面來的人,沉喝道:“不想買房子的就出去,今天這裡的一切工作都由我負責,有什麼疑問,我們可以特事特辦,但是如果不想買房的話,還請出去。”
“你小子知道我們老闆是誰,你說讓我們老闆回去,實在是混得不耐煩了?”
帶魚男人指著齊永志的鼻子大罵道,齊永志摸摸鼻子,淡然地看著空空蕩蕩的大廳,看著這個客人歇斯底里的爆發,卻也懶得在旁邊廢話,只是往門口一站,吊著個眼睛看著這幾個人。
他往門口一站,那神態那氣勢可足夠目中無人了,那個帶魚男子可就來了氣,一不做二不休,一群人圍著齊永志就撲了上去。
“好狗不擋道,你也是吃人家工資的,何必拼命把自己搭進去呢?”
帶魚漢子冷然說道,一群人上了臺階就要把齊永志掃到旁邊去。
可饒是他一身蠻力,平日也常起健身房鍛鍊保持體形還有戰鬥力,但是死命一推齊永志,卻是動也不動。
這個發現讓帶魚漢子嘴裡更生氣了,罵罵咧咧的要找王念蒜算帳,然後帶著幾個手下一起要把齊永志推出去,但是卻發現齊永志的腳地下好像生了根,紋絲不動不理會外界的風吹日曬,還是吊著眼睛看個這是個人。
陸歡有點暗笑,之前齊永志膽子小,本身也是那種大男孩的性格,待人處事實在是帶不出威嚴。這個毛病平日裡面還好,但若是在酒吧看場子什麼的就會顯得有點弱,齊永志也請教了不少人,最後發現是自己一笑起來實在是太溫柔了,把一身腱子肉營造出來的威壓都消散了,所以他決定在工作時間,尤其是對外的工作,他一定不能笑,保持著這個高冷姿態,一直到他們下班或者是換班才能鬆了口氣,他這幅表情就是那個時期自己對著鏡子練出來的。
一個小弟面對著齊永志,發現自己一群人對這麼一個傢伙沒有什麼用,有些急了,對旁邊幾個人打了一個眼色,頓時大家都尖叫起來,試圖吸引齊永志的注意力,他手裡則翻出一把彈簧刀,咬牙就往齊永志腰藥扎過去。
平日裡面他的攻擊一定落空,但是現在齊永志只有他自己一個人,身邊一個人七嘴八舌去卻是在不斷分散他的注意力,眼看著彈簧刀就要紮上齊永志,突然聽到一聲輕微的“噗”,好像有什麼細長的東西扎進肉裡。
叮。
那個小弟手裡的彈簧刀也掉到了地上,捂著手倒在了地上,顯然是痛苦無比。
這個變化讓所有人都驚呆了,詫異的人裡面包括齊永志,不過看到顫抖的針尾,他突然知道是陸歡出手幫了他。
果然他一回頭,見到陸歡已經站了出來,沐浴著陽光,對著他鼓勵的一笑。
齊永志重重點頭,昂首挺胸,門神似的佇立在門口,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勢頭。
“我當是誰,原來是我家的膽小鬼,怎麼著,現在改當看門的了?”
一聲譏嘲的話從外圍傳來,黑色的大奔停在了酒店門口,高大的年輕人從車裡走了出來,看長相,倒是和齊永志有三分形似,七分神似,一副訝異的看著齊永志。
“膽小鬼說誰呢?”
齊永志看到這個年輕人,表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