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麼容易,每年都是錦州郡有名的才子們上場比拼,雖說為了公平起見,修為會限制到7品及以下,但是我們才文氣入體多久,怎麼可能被選中,倒是那位顧鎮國或許還有幾分可能!”許多多摸了摸下巴,一臉沉思地說著。
蔡家姐妹先是眼前一亮,接著便隱晦地看了一眼顧雲舟。
顧鎮國不是就在這兒嗎!真想問他有沒有機會參加比賽,可又不敢開口。畢竟自從來到學府後,顧雲舟一直表現得非常低調。
除了那次公開授課外,他顯然並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所以蔡家姐妹很識趣,不會輕易揭開他的身份秘密。
周圍的學子們聽到這話,紛紛圍攏過來,加入到討論中,一時間氣氛變得十分熱烈。就在這時,教舍門被猛地推開,一個氣鼓鼓的小姑娘走了進來。
她長相甜美可愛,平日裡性格最為和善,但此刻卻氣得滿臉通紅。周圍原本圍繞著蔡家姐妹和許多多議論秋祭大典的學子們紛紛回過頭來,關切地問道:“安然,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生氣?”
“對啊,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告訴我們,咱們丁一班可不會任人欺負!”
小姑娘林安然癟了癟嘴巴,眼眶瞬間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稍稍平復了一下情緒,但聲音仍帶著顫抖:“是……是他們太過分了!竟然說咱們錦州郡的才子不過如此,還說難怪咱們錦州郡年年在北辰十大郡中墊底!”小姑娘說到這裡,還是很生氣,她握緊拳頭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什麼?誰這麼說的,太過分了,咱們錦州郡可是出了不少厲害的儒者,就連半聖也是出了好幾個!”
“太可惡了,安然,是誰說的,你告訴我,我一定要好好揍他一頓,竟然敢如此侮辱我們錦州郡之人!”
“豈有此理,豎子爾敢,簡直是太囂張了,安然,到底是哪個如此狗膽包天,竟然如此口出狂言!”
林安然的話就如同熱鍋之中澆上一瓢冷水,頓時整個教舍都炸開了鍋,紛紛氣憤不已地叫嚷起來。
顧雲舟也是面色微寒,這到底是哪裡蹦出來的傻子,竟敢一人挑釁整個錦州郡。
“是天源郡孫家的人,孫家的那位神童孫澤寧帶著追隨之人,如今正遊歷到了咱們錦州郡!”
林安然眼中閃過一抹憤怒,但是想到不久前的情景,眼中的那絲憤怒又化作了不甘。
“孫澤寧,難道是那位享譽整個北辰的神童,據說他16歲文氣入體,17歲就已經突破8品,如今二十一歲,已經是晉升到了7品巔峰,而且隨時都有可能突破到6品!”有人輕抽一口氣,顯然是知道這位的事蹟。
“是啊,這位天才少年,一直都是家族中的驕傲和希望,被譽為未來的文壇巨匠。沒想到今天能在這裡見到他,真是難得啊。”另一個人附和道。
“他怎麼會來到咱們錦州郡,對了莫不是尋找突破6品的機遇,可是他幹什麼口出狂言貶低咱們錦州郡,就算他是天源孫家之人,我們也絕不會善罷甘休!”
議論聲越發激烈,眾人都對這孫澤寧感到不喜,這麼狂妄自大,就算是天賦異稟又怎麼樣,有本事就不要來他們錦州郡。
“就是啊,咱們錦州郡也是有尊嚴的地方,豈能容忍他人隨意侮辱!”有人憤憤不平。
“林姑娘,這其中可還有什麼事情發生?”不同於周圍其餘人的義憤填膺,顧雲舟雖然也覺得此人著實討打,但是作為一個聲名在外的人物,再傻也不會做出如此遭人詬病之事。
“顧雲舟,你叫我名字就行不用那麼客氣,是的那孫澤寧為了尋求突破的一線靈感,從天源郡出發,一路挑戰同級別的儒者,戰鬥文章詩詞棋藝由挑戰之人隨意選擇一種,贏了他的人可以任意問要求一件物品,就算是地級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