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老白也敗了,孔師姐也沒比過,這孫澤寧明明知道咱們目前最厲害的兩人已經敗於他手,還有比這裡咄咄逼人,是想要當眾逼著我們承認整個文院不如他是吧。”
“可恨要不是莊晨和黃洛欣不在文院,而是去了前線做任務,哪裡能夠輪到這種小人在這裡叫囂!”甲一班的眾人個個面色凝重,有人實在忍不住小聲開口抱怨。
他們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憤怒,但又無可奈何。因為孫澤寧確實有叫囂的本錢。
“確實是咱們技不如人,如今這孫澤寧找上門來,我們必須要應戰,就算付出代價,也不能讓文院的名聲毀在我們手中。這傢伙想要踩著文院上位,成就他的造勢,還要問過我手中的毛筆同不同意!”一個儒衫青年面色平靜地開口,說完邁步走向孫澤寧。
他的步伐穩健而堅定,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堅實的地面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他的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孫澤寧,彷彿要用眼神將他穿透。
儒衫青年的出現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他們紛紛投來關注的目光。有人低聲議論著:“看,那是甲一班的覃放,他似乎想要接受孫澤寧的挑戰。”
“不知道他是否能應對,孫澤寧是7品巔峰,而這覃放雖然不錯,但是我若沒記錯的話,他好像才7品初階,我看是懸了!”
覃放走到孫澤寧面前,停下腳步,靜靜地看著他。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彷彿有無形的火花在碰撞。
覃放面容嚴肅,語氣平靜但帶著一絲威嚴:“孫澤寧,你想踩著文院上位,恐怕沒那麼容易,我的修為雖然不如你,但是也願一戰,不知你敢不敢應戰!”
孫澤寧嘴角微微上揚,露出輕蔑的笑容:“就憑你?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難道文院沒人了嗎?竟是讓你一個才入7品不久的人前來挑戰,難道你孤陋寡聞到不知就算是同一個品階,初階和巔峰之間就猶如天塹一般,今日,我就要讓你們知道,什麼才是差別!”
“靠,那孫澤寧好狂妄,虧我剛才還覺得他溫文有禮!”
“這人說話好難聽,不就是切磋一下,有必要這麼貶低他人抬高自己嗎!”
原本還對孫澤寧挺有好感的吃瓜群眾頓時不樂意了,切磋可以人身攻擊可不行,畢竟覃放代表著是他們錦州郡,而孫澤寧再怎麼說,也只是個外來者。
“三叔,澤寧這樣是不是不太妥當,雖說是造勢對方越是處於低勢,澤甯越是處於高位,這樣造勢的效果也就越好,但是這樣得罪當地的勢果,會不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影響澤寧的名聲!”
角落處幾個錦衣華服之人正神情關注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其中一位三十出頭的中年人忍不住皺眉開口。
“虧你活了五六十年,還沒一個年輕人看得明白,咱們既然要造勢,那麼勢必就要得罪當地的勢力,那種不溫不火握手言談的比試,就算最後成功造勢的效果也就一般般。”
“澤寧所圖甚大,咱們孫家也對他抱有厚望,只要他這次成功,家主所謀劃的下一步就可以開始了,為此咱們特地拋開那些繁華的郡城,都是挑的一些不怎麼入流的郡城挑戰。”
“此事絕對不容有失,就算那些世家和當地的勢力有怨言又能如何,他們真敢得罪咱們孫家嗎?我們可是北辰第一大郡的孫家,家中有著兩位半聖老祖,就算行事囂張霸道點又如何,怪只怪那些手下敗將們技不如人!”
幾人之中一個老者不屑地開口,他明顯是這群人的領頭人,他一開口反駁,那中年人趕緊低頭稱是,不敢再反駁一句。
而場中覃放壓根不為所動,面色平靜如水,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支毛筆,輕輕一揮,一道墨色光芒閃過,在空中留下一道美麗的弧線。
“覃某5歲啟蒙,7歲正式接觸書畫一道,對此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