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對著臉色難看,被財叔暫時壓制的狂儒生呵道“去!”
語閉,大量的文氣上下浮沉迅速聚攏,形成了一股綠色的風暴,那風暴頃刻間竟然化作一支鋒利的箭矢,帶著凌厲的氣勢猛地射向激戰中的狂儒生。
而顧雲舟在這一刻突然嘔出一口鮮血,面色蒼白的如同一個死人一般。
他身下的大鵬鳥再也無法維持,開始急劇渙散,最終消失不見。顧雲舟的身體無力地垂下,頭一歪,整個人陷入了昏迷之中。
然而,此時激戰的雙方卻有著截然不同的感受。狂儒生突然感到一陣寒意襲來,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一種莫名的危機感湧上心頭,讓他瞬間警覺起來。他毫不猶豫地迅速遠離財叔,足足拉開了好幾丈的距離。
他顧不得其他,立刻給自己又加上了一層堅固的防禦罩,試圖抵擋即將到來的危險。
但奇怪的是,那種強烈的危機感並沒有因此而減弱,反而愈發濃郁,彷彿一場巨大的風暴正在悄然醞釀。
“顧公子!”財叔注意到了顧雲舟昏迷,心中大急,也顧不上繼續追擊狂儒生了,而是一個轉身,一手一個將顧雲舟和還在昏迷不醒的賈夫子拉住,這時候他才抬頭看向狂儒生的方向。
只見一支閃爍著耀眼光輝的箭矢朝著狂儒生激射而去,那箭矢上圍繞著一層層奇妙的文字,磅礴恐怖的文氣正從裡面散發而出。
“這、這是什麼?”財叔失神的驚呼,可惜造成這一切的顧雲舟早已經昏死過去,根本無法回答他這個問題。
而遠處的狂儒生更是一臉地難以置信:“這是……直接燃燒貫州詩詞的力量,化作一次性的攻擊,顧雲舟你真是好樣的,這可是貫洲的詩詞,還是說我果然小瞧你了,就這樣的絕境,你還能反殺,早知如此第一時間就該殺了你!”
狂儒生的臉色變得陰沉不定,後悔與恐懼交織在一起。他從未想過顧雲舟竟然能夠在如此危急時刻創作出一首貫州詩詞,並當場將其點燃轉化為一次性的強大攻擊。
這種行為簡直就是對天道的褻瀆,而狂儒生也真正開始後悔自己的挑釁。即使作為一名五品修士,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逃脫這次攻擊。
“少年何妨夢摘星,敢挽桑弓射玉衡。莫道今朝精衛少,且邀他日看海平。”
伴隨著天地間突然傳來的詩詞朗誦聲,那支箭矢如同一道閃電般直射向狂儒生的心口。無論他如何努力抵擋、改變自身位置,卻始終無法逃避箭矢的追擊。
“啊,救我!”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剛才還囂張跋扈地追殺著眾人的狂儒生此刻捂著被刺穿的心口,無力地墜落下來。
財叔此刻的神情已經不能用震驚形容了,簡直是驚駭莫名,這就死了?那個追殺了他們好久的狂儒生,那個5品的儒士這就死了?
他越發覺得眼前的少年神秘莫測,甚至心中都生出一絲敬畏來。
他腳步一個踉蹌跌落在地,原本外放的氣勢頓時消散,人也迅速萎靡不振,頭上已是半白。
這個時候,遠處又有幾道身影飛馳而來,為首之人看見渾身浴血的財叔,和昏迷不醒的顧雲舟幾人,在看到狂儒生的屍體後,他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怎麼可能?”
這情景一目瞭然,狂儒生雖然身死,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卻依舊強大,讓人無法忽視。這種氣勢只有修煉到一定境界的高手才能擁有。
再看看財叔幾人,他們或是昏迷不醒,或是身受重傷,顯然已經失去了戰鬥能力。這樣的狀態下,很難想象他們能夠擊敗那個5品儒士。
然而,事實就是如此,狂儒生已經死去,而財叔等人則成為了這場戰鬥的勝利者。
“僥倖罷了,我們是錦州郡魏家和齊家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