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發話,馮允已然先一步開口:“見過幾位小友,老夫不請自來還望多多見諒,實在是聽聞今日我瓊華閣出了一首不亞於十面埋伏的新曲,這才難忍好奇,厚著臉皮跟上來了!”這老頭子能屈能伸,作為一位4品的大儒還能拉下面子向幾位年輕人致歉,其胸襟氣度,實非常人所能及。
他的話語一落,吳子御心中的那絲不快瞬間煙消雲散,單澤更是直接一揮手:笑道:“獨享其樂怎及分享之樂,馮掌櫃,請!”話音未落,早有伶俐的侍女輕巧地將桌上殘酒剩餚撤去,轉眼間,桌面已是一片整潔,換上了清香的茶點與溫熱的茶水。
“譜曲在哪兒?”隨後進來的扶蘇大家雙眼不住地在房間內掃視,這份急切並不突兀,不怪她如此失態,實在是對於一個以琴為道的儒者來說,一份上乘的曲譜無疑是稀世珍寶,令人難以自持
“扶蘇大家請看!”單澤側身讓開,露出了桌子上那墨跡還未完全乾涸的紙張。
“這……竟是方才落筆之作!”扶蘇一臉驚愕,隨即顧不得其它,小心翼翼拿起桌上的紙張,整個人完全沉浸在了其中。
緊隨其後的馮允,亦不由自主地側身探視,那原本撫弄著鬍鬚的手指在半空中凝固,口中不由自主地低吟:“妙曲,妙曲啊!”
“唔,此曲之精妙,確乎可與《十面埋伏》爭鋒,諸位若不嫌棄,容我試彈一曲,共賞其韻。”扶蘇深深地吐出一口濁氣,將手中的紙張戀戀不捨地放下。
“榮幸至極!”
“當然願意了,能在此聆聽扶蘇大家您的琴聲簡直是太幸福了!”
扶蘇話音剛落下,姜流年與吳子御幾乎同時開口,言辭間滿是難以掩飾的激動與期盼。
扶蘇聞言,嘴角勾勒出一抹淡雅的笑意,隨後緩緩取出那陪伴她多年的瑤琴,輕輕置於身前。她微微闔上雙眸,心中默默回味著方才曲譜的每一個音符,彷彿在與它們進行著一場無聲的對話。
:()擁有華夏詩詞的我贏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