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的,吳亮這個人久在軍中,對我們的進攻套路十分了解,常規戰法很難湊效的。奴家想,是不是可以多從吳亮身上動動心思?”
“嗯,三娘,這是你的想法麼?你覺得接觸吳亮,有用麼?”趙有恭有些詫異的看著三娘,此前想過很多辦法了,但從來沒多想過吳亮這個人。三娘平時不怎麼發表見解,但這次既然說出這種話來,肯定有其中道理的。果然,三娘沉思片刻,雙手扶著城垛,看著遠處的天空,“官人,或許是因為奴家與吳亮接觸的多吧,對這個人多少有些瞭解的。吳亮這個人並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小人,他這個人心是很重,有什麼話也從來沒對別人說過。以前的種種,恐怕是有原因的。至少,奴家覺得,你在吳亮心中依舊有著很高地位的。不如想辦法跟吳亮談一談,或許有奇效也說不定呢。”
聽著三孃的話,趙有恭也陷入了回憶中,思索良久,好像自己對吳亮唯一的印象就是這個人穩重而且身上帶著股子戾氣。原來,自己從來沒怎麼了解過吳亮,難道真如三娘所說,吳亮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有著說不得的苦衷?不管怎樣,只要有一線希望就該試試。
“三娘,謝謝你的提醒,也許本王早就該跟吳亮談一談了,不管結局如何,只要求一個明白”趙有恭真的想要得到一個答案,那就是吳亮為什麼會背叛,失敗也要找到失敗的原因,否則以後還有可能犯同樣的錯誤。隨後回到府衙,趙有恭親筆寫了一封書信,交給人送到了武州。(未完待續。)
第885章 五行天
沒人能弄明白趙有恭腦海裡天馬行空的主意,他的主意大膽而神奇。宮梻已經是天下少有的奇才了,但碰上趙有恭和東方瑾這一對組合,還是顯得有些乏力。
隨著襄陽方面進展順利,已經休整多日的關中大軍也開始行動起來,駐紮長安同州的定****分四路向南面挺進。面對定****主動攻出來,柴氏大軍連照面都不打,便主動往後撤去。柴氏兵馬被荊楚局勢打擊的早已經沒了戰心,大多數柴氏士兵都來自荊楚中原等,少有關中人,他們對關中並沒有柴可言那種強烈的渴望。再加上柴可言的撤退令又下來,更是沒人願意去抵擋定****的鋒芒了。誰都知道,如今的定****那可是打盹的老虎睡醒了,可謂是士氣如虹,在這種情況下,誰去擋定****的路,那就是死路一條。華陰方面的兵馬已經依次撤離,而河中府的柴氏兵馬早已經倉皇撤到了風陵渡南岸,一連串的打擊下來,柴氏早已經是人心惶惶,誰也不願意留在黃河北岸等死,恨不得插上一對翅膀飛到南岸區去。柴可言無法怪罪麾下兵馬,到這個時候,只有傻子才會不為自己考慮,是人就怕死,更何況沒有多大意義的死。一艘小船悠悠劃過,看著眼前廣闊而渾濁的河水,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前一個月還意氣風發,想要一口氣吞併關中,才過了多久,天就變了,沒想到她柴可言會灰溜溜的返回黃河南岸。最後一刻感受著風陵渡北岸大營的氣息,是那麼的不想離開,“永浩,石州方面怎麼樣了?”
“太后,石州方面的駐軍已經往龍門附近撤了,只是麟府以及雲中的兵馬恐怕想要安全撤回來就有些難了,估計過不了多久,龐赫以及耶律大石就會合兵一處,強攻石州的”柴永浩眉頭髮緊,心跳也加快了,話語中掩不住內心的恐懼,“要不,讓雲中鶴麟府的兵馬攻打代州等地,轉戰河北吧!”
“不用了”柴可言的心也是同樣的悲痛,可臉色依舊維持著那份莊重,這個時候,她是絕對不能垮掉的,“不能打代州,如果攻打代州的話,麟府以及雲中的大軍就一個也活不下來了,河北可是析津府的地盤,定****在那裡勢力根深蒂固,轉戰河北只會讓我們陷入更艱難的環境中。罷了,該做的都已經做了,聽天由命吧,不能再搭上更多人了。”
柴可言明知道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