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金很興奮,他不斷衝刺著,可身下的女人卻緊咬粉唇,沒有半點反抗。
聶金,不,準確的說應該是趙小郡王,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玉蟾奴會如此逆來順受,她難道一點都不生氣麼?也不知道玉蟾奴想到了什麼,她看著男人的臉,突然冷哼一聲,雙腿夾住男人的腰,稍一翻身,就將男人騎在了身下。
玉蟾奴小嘴微張,輕聲嬌吟,她磨著香臀兒,雙頰滿是紅潤。
嘶,趙小郡王都快哭了,這到底是誰上誰啊,怎麼感覺自己是被玉蟾奴嫖了呢?
幾番**,玉蟾奴終於滿足的趴在了榻上,趙有恭還有點暈暈的,貌似是他要強暴玉蟾奴的吧,怎麼到了床上就變成玉蟾奴主動了?是他趙某人腦袋進水,還是玉蟾奴腦袋進水?
一對姦夫淫婦,還真他孃的讓阿朱說對了。玉蟾奴軟軟的趴在被子裡,趙有恭琢磨著差不多了,正待抬手點了玉蟾奴的昏睡穴,這時玉蟾奴卻突然轉過了臉。
“你到底是誰?”
玉蟾奴小臉緊繃,全沒有了之前的蕩色,趙有恭雙眼眯起,滿臉疑惑道。“玉兒。你在說什麼?”
“你到底是誰?不用騙我。要是聶金有這個膽子,我玉蟾奴也不用過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了!”玉蟾奴的眼中沒了半點媚意,滿滿的都是恨意。
人不人鬼不鬼,這就是她玉蟾奴過的日子,跟著一個太監,還要經常遭受他的折磨,倒不如死了乾脆。在外邊人人都怕她,可這不是她玉蟾奴想要的生活。她只想做一個女人,一個正常的女人,而不是整日裡想著如何去取悅一個太監。她恨聶金,就是他,讓自己走上了這條不歸路。猶記得新婚第一天,那個面色陰沉的太監用棍子搗破了她的下體,那時候她疼得全身都縮了起來,可是那個太監卻笑得非常開心,就好像找到了一個新奇的玩具一般。
玉蟾奴的眼神太過複雜,有的讀懂了。有的沒讀懂。趙有恭穿著衣服,不無威脅的輕聲道。“女人,你太不聰明瞭,既然看穿了,為什麼不裝糊塗?要知道,有的秘密不是你能知道的,知道了,就得死!”
同樣的身形,同樣的臉,可轉眼間卻像變了一個人,此時的男人哪還有半點猥瑣和懦弱,代之而起的是一份冷漠和高傲。看著他的背影,玉蟾奴媚眼流轉,漸漸地有些痴了,這個男人很高,站得筆直,就他這份氣度,那聶金一輩子都趕不上的。
“你覺得,我還會怕死麼?呵呵,我連活著都不怕,會怕死?呵呵。。。。呵呵。。。。”
玉蟾奴痴痴的笑著,當坐起身來,錦被緩緩脫落,豐滿的身軀沒有半點遮掩,紅色蓓蕾,讓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對於她來說,活著比死更艱難,她屈辱的活著,忍受著一次又一次的侵蝕,她早就沒了半點尊嚴。聶金、楊蓮,她想看著這兩個人死,等他們死了,她玉蟾奴會唱一首關中民謠,重新歸於蒼茫的黃土。
今天,倒是個驚喜,不管怎麼說,她做了一次真正的女人。
趙有恭心中一陣苦笑,看來對這個玉蟾奴,還真是看走眼了。不錯,她真的不怕死,所以用死來威脅她還有用麼?哎,所有的計劃都穩穩地進行著,沒想到卻在最不該出問題的地方出了問題。這個玉蟾奴,是殺了她,還是留著她?
繫好腰帶,趙有恭轉過頭來,微微笑了笑,“女人,你說我該殺了你,還是該留著你?”最大的難題,卻拋給了玉蟾奴,也許這就是趙有恭聰明的地方了。
玉蟾奴淚眼婆娑,楚楚可憐,聽了趙有恭如此問,她先是愣了下,卻並未急著回答。
戌時的天早已黑透,微弱的燭光下,玉蟾奴伸出**,站在地面上,身上不著寸縷,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向了屋中男子。
“你是誰?”
“該你知道的自然知道,不該你知道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