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等著本王的?”
“德性?凌哥兒這張臉到底是什麼做成的?”柴可言譏諷一句,哼哼兩聲,攬住李曦兒的柳腰,便要回屋裡坐著,這時趙有恭伸手點了點柴可言的肩頭,不懷好意道,“郡主,當心了哦,李曦兒可是本王的女人,你要跟本王搶?”
聽趙殿下沒臉沒皮的話,柴可言竟無來由的笑出聲來,不過隨即有繃起臉回頭罵道,“你這不知羞恥的,曦兒要是你的,怎地從未見你來過?好了,休要廢話了,本郡主可要好好樂呵下呢,你要是有興趣,可以一起嘛,本郡主不介意的。”
不知羞恥?看著柴可言的背影,趙有恭摸著下巴直翻白眼,到底是誰不知羞恥呢,好像這會兒柴郡主更不要臉吧?不過,郡主所言,好像很不錯呢。想著一張軟榻之上。冷眼賽過寒梅的柴郡主在李曦兒身上爬來爬去。那場面。。。。呵呵。。。。想想都覺得受不了啊。
“哼,官人可有興趣?奴家可為官人把門望風呢!”
“。。。。哈哈,美麗聰明的李大家也有吃醋的時候?走嘍,你還真以為那娘們會胡來呢,她就是想也沒那個資本,嘿,那娘們真以為穿個男人裝就能多出一把槍了?”
一堆渾話剛剛說完,卻見那門一開。傳出柴可言羞惱的怒罵聲,“趙凌,你給老孃滾。。。。。有多遠滾多遠。。。。”伴著罵聲,還有暗器飛來,嚇得趙殿下抱著李大家趕緊躲開,隨後啪啦一聲,那枚貴重的白玉球變成了粉碎。看著眼前碎渣,趙殿下大為心疼,敗家子啊敗家子,恆王府就是有錢也不能這麼敗家吧?
趙殿下把柴郡主氣個半死後。於是悠然轉身,陪著師師去見李媽媽了。房間裡。趙殿下聽著李媽媽說了些最近發生的秘事,當然這些事並非全部有用。最後交代李媽媽幾句,便抽身離開,當然這一切在外人看來,趙殿下是來收紅利的,可不是跟李媽媽談什麼正事的。
東京娛樂城裡走一圈,心情舒爽了許多,難道是因為跟柴可言罵架的原因?趙殿下這一走,視窗偷看的柴郡主就皺著眉頭冷哼兩聲,回到矮桌前,李曦兒跪坐於軟榻之上,素手端著一壺酒,桌上是幾碟小菜。此時柴可言可沒有之前的喜怒之色,粉臉寒霜,氣勢自生,李曦兒滿上一杯酒,輕聲言道,“郡主,可還在想剛才的事情麼?奴家想,你總是那般刺激殿下,總不好的。。。”
李曦兒當然還有許多話要說的,可說到半截就生生嚥了回去,因為柴可言已經轉頭看著她,一雙眼睛清冷異常,猶如毒蛇一般,看的李曦兒全身發顫,驚懼萬分。放下酒壺,李曦兒跪在地上退後兩步,匍匐在地顫聲道,“對不起,郡主,是奴家爛言了,還請郡主恕罪!”
“哼,你知道就好,本郡主與趙有恭的事,你休要多嘴,記住,只有一次,再有下次,你會後悔的!”
李曦兒連說不敢,頭也未抬,這時候,她心中清楚得很,不管是官家還是秦王亦或者柴郡主,在這些人眼裡,她李曦兒就是螞蟻一般的存在。
柴可言心情沉重,相反,趙殿下卻是無比輕鬆,夜裡陪著師師痴纏一晚,第二日又是例行的大朝會。大宋朝的朝會與後世不同,想後世大明朝張居正體恤百官,搞了個三六九上朝,而大宋朝不一樣了,天天都可以玩朝會,到了徽宗皇帝手上,更是隨便,當今官家興致來了,一天開兩次朝會的時候也是有的。身著米黃四爪龍袍,頭戴紫金冠,要緊金玉獅鸞帶,要是不認識的,一定會把趙殿下當成太子儲君。騎馬入朝,手持秦王刀,這是趙有恭的特權,也是趙有恭的堅持。
秦王刀在身,預示著他的決心,赤龍馬為座,是要高高在上。
朝會開始,說的無非是北邊大勝之事,趙佶只是口頭上褒獎一番也沒說什麼實際賞賜,眾臣也都識趣的沒有插話。按說秦王殿下這等功勞,總是要賞賜一番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