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才肯放棄這份仇恨?”
“無他,只有看著慕容博死在我眼前,蕭某才甘心”蕭遠山毫不掩飾自己對慕容博的恨意。
金臺微微一笑,高宣一聲佛號,隨後抬起頭來,道了一聲,“那老衲便讓慕容施主死吧”,最後一個字還未落下,金臺左手未抬,袖袍鼓動,一股勁流席捲慕容博,那慕容博一直戒備著的,可他哪裡想得到一直仁慈和善的世外高僧會突然下殺手。慕容博厲聲大喝,慕容復也大為光火,“休傷我爹爹!”
金臺突然下手,鳩摩智也是大驚,他與慕容復左右夾擊,卻見金臺神色不動,雙臂平伸,那猛攻過來的鳩摩智二人就像碰上一堵牆,竟一寸也進不得,與此同時,慕容博也軟軟的跪倒在地。慕容復心下大駭,也顧不得金臺,踉踉蹌蹌的跑到慕容博身旁,一探鼻息,頓時癱坐在地,隨後哭道,“爹。。。爹。。。。臭和尚,你為什麼殺了我爹,老子殺了你。。。。”
暴怒下的慕容復招式走形,卻瘋了般朝金臺撲去,那包不同、風波惡見老主公殞命,哪裡還忍得住,跳進場中,與慕容復同時衝向金臺。面對這三個狂夫,金臺枉若未聞,清風吹拂,兩條白眉飄起,彷彿不屬於這個世間一般。金臺修行幾十載,早已到了不為外物所動的境界,可趙有恭卻不能,既然有人要傷恩師,如何能忍。身形暴起,單手一拖,就聽砰地一聲,慕容復狼狽不堪的摔倒在地,緊接著左右手混元功發出,包不同和風波惡同時栽倒在地。看著躺在地上的三人,趙有恭絲毫不理會慕容復仇恨的目光。“慕容復。你是不是他沒把本王放在眼裡了。”
趙有恭覺得慕容復太容易動怒了。這種人遇事無法冷靜,如何能成大事,他也不想想,以金臺的身份何須突然下殺手殺了慕容博,又有什麼必要殺慕容博?只要他能靜下心來仔細想一想,定能想通其中關節的。
金臺彈了彈趙有恭的肩頭,淡淡的說道,“九郎。讓開。。。。慕容公子,你要找老衲報仇,自是應該,可慕容先生殺蕭施主全家,蕭施主找他報仇也是應該。這世間冤冤相報何時了,既然如此,那這所有的罪過就歸於老衲之身吧。”
報仇,呵呵,慕容復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金臺,他不懂。這老僧明明是世外高人,為何還要理會世間俗事?至於報仇。如何報仇,能殺得了金臺麼,更何況他還有一個心狠手辣的好徒兒,莫說殺,就是傷了金臺,估計趙有恭就會抹平慕容山莊。這會兒,慕容復已經慢慢冷靜了下來,他能讀懂趙有恭冷厲的目光,而且他從來都知道趙有恭是一個怎樣的狠人,恐怕現在聽雨閣的人馬已經被趙有恭的兵馬絞殺殆盡了吧,如果不是趙有恭念著自己的恩師,不願在少林寺多造殺戮,恐怕現在少林寺內早已經被聽雨閣的鮮血染紅了。
“大師,你是得道高僧,為何還要殺我爹爹,告訴我。。。”
“桀桀,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堂堂少林高僧,竟然如普通江湖人士那般造下殺孽,如此,豈不可笑?”鳩摩智適時地出言諷刺,惹得玄慈等人無言以對,只能高宣佛號,因為金臺確實殺人了,而且還是當著眾多武林豪傑的面親手殺了慕容博,不管慕容博有何過錯,都不該由少林僧人動手的。
金臺並未受激,轉頭看向鳩摩智,合什道,“法王也不是第一次來我少林寺了吧,上次來我少林寺藏經閣,該有四個年頭了吧,你與慕容施主要走了《易筋經》,不知練得如何了?是否經常感覺到胸悶,運功時間久了,任督二脈會隱隱作痛,氣海穴會發脹?”
隨著金臺一字一句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