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憋屈得很,因為無論趙殿下怎麼走,最後輸的永遠都是他,木女俠耍起無賴來,那可真是神仙都沒招,如今一聽有事情了,趕緊把棋盤一扒拉,正襟危坐起來。木女俠可是老大不樂意了,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前來報信的校尉,直把那校尉看得心裡打突突。
一開始趙有恭還真沒當回事,可聽校尉又說了一遍金泰熙三個字,他總算回過味兒來了。三娘提著茶壺,似乎也回過神來了,“呵呵,金泰熙?她不在飛虎領好好待著,跑這裡來做什麼,難道就不怕官人一刀砍了她?哎,看來此女頗有膽魄啊,能統領虎頭軍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木女俠對金泰熙為何來並不感興趣,她揮揮手有些著急道,“去,把那個惹人厭的女人帶進來,非要好好教訓她不可,平白掃人興致。”
木女俠直接下令,惹得趙殿下甚是無語,只好揮揮手示意校尉趕緊按吩咐做事。對金泰熙的到來,要說不驚訝那是假的,飛虎領橫亙在漢陽與南浦之間,如果要取漢陽,飛虎領必然要剿滅。總之,無論從哪個方面看,定**都要對虎頭軍下手的,金泰熙如今來南浦,不是自尋死路麼?指望趙殿下會憐香惜玉麼?雖然,木女俠醋勁兒比較大,但也知道自家男人不是什麼善茬,如果大局需要,別說一個金泰熙,就是十個金泰熙該殺也是要殺的,更何況金泰熙再漂亮還能漂亮過柴可言?
三娘放下茶壺,乖巧的替趙有恭整了整有點亂的頭髮,“官人,金泰熙這次到來,該如何處置,你要想好才行!”
“嗯,這個不急,先聽聽她怎麼說吧,不過挺有趣的,這女人敢跑到南浦來,不光膽子大,賭性也不小,哼哼。本王到不介意用這位公主殿下祭下金龍旗!”趙有恭搖頭一笑,意味深長。有時候沒得選擇,既然抱定了要與金溪朗合作,那不管從哪方面來說,金泰熙的虎頭軍都不能留的,否則依著金溪朗與金泰熙的關係。又豈會真心合作?聽說按照輩分,金溪朗還得叫金泰熙一聲姑姑呢,可真是有趣。
南浦城門,由於得知來人是金泰熙,扈成親自迎了出來,站在門前仔細端詳,只見金泰熙深色端莊,貴氣逼人,渾身散發著一股濃濃的自信。扈成也有點佩服金泰熙了。一個落難貴族,還能保持如此精氣神,已屬難能可貴了,“公主,攝政王殿下正在城主府恭候,還請公主隨某來。”
扈成觀察金泰熙的時候,金泰熙也做著同樣的事,有道是什麼樣的主子。用什麼樣的下人,官此人應對得體。彬彬有禮又不失威儀,可見某人御下有術了。金泰熙緊隨扈成身後,其餘隨從也想跟著進城,卻見兩側衛兵刀槍相擊,直接阻擋在外。金泰熙眉頭緊皺,似有不悅。扈成也不解釋,只是揮揮手甚是威嚴道,“還請諸位解去刀兵,我家殿下仁義為先,儒雅服人。可莫用這些髒物衝撞了他。”
一幫子高麗人心裡罵翻了天,聽說這趙某人可是萬人屠夫,永定河一戰殺敵血流成河也不見他眨下眼睛的,現在好了,竟然說怕被兵器嚇著。其實眾人都明白,漢人這是要繳械呢,總之入城可以,但到時候要殺要剮攝政王殿下說了算。一行隨從全部怒目而視,反倒是金泰熙慢慢沉靜下來,她深吸一口氣,似乎做了什麼決定。既然來到南浦,就沒想過空手而回,要麼把命送在這裡,要麼帶著一個盟友回到飛虎領。抬起手來,回過頭滿是凝重,“都把刀兵交了,相信攝政王殿下胸懷若谷,自不會為難咱們的。”
隨從們不能不聽,只能乖乖的交了兵器。進入南浦城,金泰熙的目光卻還留在扈成身上,“不知天朝上官名諱?”
“回公主,下官姓扈名成,蒙攝政王殿下看中,封兵部右侍郎,擔水軍副統制一職”扈成從容應答,金泰熙聽罷頗有些吃驚,以三十多歲便當兵部侍郎,可謂是官運亨通了。金泰熙有些驚訝,可還不知道扈成還有另一個身份呢,如果她知道眼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