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坐在榻上,手裡捧著一本《詩經》。事實上阿娜看詩經,也是讓阿朱騙了,這段時間,她嘴上不說,可心裡滿是男人的影子,阿朱又是鬼精鬼精的,一個偶然的機會,便悄悄地告訴阿娜,趙小郡王喜歡知書達理的文靜女人。
阿朱胡說八道一番,偏偏蕭阿娜還聽心裡去了,每到晚上,就偷偷的抱著本詩經看。今日看的正是心煩的時候,房門聲一響,她還以為是公主又來找她聊天呢,便踏著鞋子拉開了門,門一開,看到一對直勾勾的眼睛後,阿娜驚呼一聲,轉身跑回了榻上。
趙有恭還納悶呢,這丫頭今日是怎麼了?關上房門,往榻上看去,就瞧見阿娜正在藏著什麼東西。
“你這丫頭,藏什麼藏,快拿出來,讓本王瞧瞧!”
“不行,這是婢子看的東西!”阿娜輕輕搖頭,趙有恭卻不會管那麼多,將阿娜撲倒在床,三兩下將那本書搶了過來,一看書名,便哈哈大笑了起來,“《詩經》?丫頭,你不是一直都喜歡打打殺殺,最討厭詩詞歌賦的麼?”
“殿下,別鬧了,快還給婢子!”
“不給,還給你也可以,那告訴本王,為何以前不喜歡,現在又喜歡了?”
這下可真把蕭阿娜問住了,她皺皺瑤鼻,小嘴抿著,掩蓋住了唇邊那顆美人痣。阿娜的美,與契丹女子和大宋女子還大有不同,她的面板很白,是那種如雪的白,下巴有些尖,美眸泛著點青藍,就像兩塊淡藍色的寶石。總體看上去,阿娜有點哥特人的特徵,就像後世的俄羅斯族美女。
“沒。。。是阿朱說的。。。。說殿下喜歡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
阿娜吞吞吐吐地說著,趙有恭卻是為之一愣,過了好一會兒,方才躺在床上大笑起來,“你這丫頭,可真是夠憨的,阿朱的話,你也信?”笑著,伸手將阿娜拉在了懷中,撫摸著美人豐滿的後背。
阿娜雖然不知道憨是什麼意思,可也聽出自己又被阿朱作弄了一回。感受著趙有恭作怪的手,她小嘴輕哼,明眸蒙上了一層水霧。
“殿下,你饒了婢子吧。。。。按照規矩,也應該先是公主的。”
在大遼,主人被臨幸後,才輪得到侍女的,阿娜自是為蕭芷蘊著想,可趙有恭卻不會有那麼多顧忌。輕聲一笑,手指撓著阿娜耳邊的髮絲,低聲問道,“丫頭,你孃親不是契丹人?”
“嗯,婢子的孃親是爹爹率軍北征斡朗改時擄到上京的,後來婢子出生後,孃親才從女奴提為側室,只可惜,孃親福薄,才兩年就去了。而後,婢子被送進了皇宮。”
斡朗改?那可是後世的貝加爾湖附近了,怪不得阿娜會有後世俄羅斯族女人的特徵。對遼人的奴隸制度,趙有恭沒法評判,想來阿娜心中也是有些自卑的,畢竟出身太差了。摸著阿娜白皙的臉蛋,輕輕的親了一口,“丫頭,今晚本王不會放過你的!”
“可是,公主那。。。”
“管她呢,要是她二十年不從,難道你也要等二十年不成?”翻身將阿娜壓在身下,一隻手順著寬鬆的褻衣摸索著,讓趙有恭意外的是,阿娜裡邊竟什麼都沒穿,那一對豐滿很是雄偉。
阿娜心中總有些盼望的,她喜歡這個霸道的男人,一男一女,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註定了沒有太多阻礙,明月正中,屋中滿是春光。幾度**,阿娜臉紅如血,連她自己都不記得死去了多少次。
阿娜是個直爽的女人,她有著草原兒女的奔放,同樣也有著中原女子的溫柔。
摟著阿娜豐滿的身子,趙有恭舔著美人芳唇,作怪似的問道,“丫頭,你真的喜歡本王麼?”
“嗯呢!”
“那喜歡過李秀政麼?”
“殿下,你把婢子當成什麼人了?”
“莫生氣,問問而已,本王不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