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得,求死不能。。。。每每發作。。。。烏某恨不得殺。。。。啊。。。。咳咳。。。”
說著話,烏應豪這個粗大漢還衝趙有恭擠了擠眼,烏應豪五大三粗的漢子,偏偏長了一對綠豆眼,這一擠眼,當真滑稽的很。
趙有恭心中一陣無語,也不知道自己是運氣好,還是運氣差,剛來濟桑縣就碰上一個同命苦人,“哎,烏老大,既然都是同道中人,那小弟就不瞞你了,小弟於去年被老妖婆下了生死符,連帶著還下了獨門禁制,鬧得一運內力就吐血,這不,使不得功夫,又怕此去回鶻,路上不太平,才想到請些人做保鏢。”
烏應豪瞪著小眼睛,上下打量著趙有恭,過了好半會兒,才張口問道,“兄弟,你貴姓?”
“小弟免貴姓蕭,全名叫做蕭銳,怎麼,有什麼問題?”趙有恭納悶得很,自己又不是個大美女,烏應豪這般看,算什麼意思?
“哎,本以為烏某已經夠倒黴了,沒想到蕭兄弟比烏某還倒黴,具烏某所知,那老妖婆大多都是給人下生死符,給人下禁制,這還是從未有過的事情。不知蕭兄弟到底何方高徒,竟讓老妖婆另眼相看!”
嘶,趙有恭心裡倒抽口涼氣,瞎胡扯,扯得有點沒邊了,只想到胡亂說個名字了,卻沒想過童姥的生死符可不是隨便下的,要是沒個身份,童姥絕不會輕易使用生死符的,更不用提下獨門禁制了。謊話已經說出去了,該怎麼圓謊呢?開動腦筋,趙有恭很快苦笑道,“不瞞烏老大,蕭某乃是西梁後裔,家中在江南一帶頗有勢力,去年前去宥州收購貨物,無意間說了老妖婆壞話。再加上那老妖婆要我蕭家聽命靈鷲宮。小弟不聽。結果就。。。。”
西梁後裔?那不就是皇族後人了?烏應豪咋舌嘆氣,怪不得老妖婆親手下獨門禁制呢,西涼後裔身份高貴,還真值得老妖婆出手。
烏應豪顯然是信了,趙有恭也暗呼僥倖,幸虧反應快,否則就他孃的露餡了。阿朱和木婉清站在趙有恭身後,也替他捏了把汗。這傢伙平常胡說八道的,沒想到也有不靠譜的時候。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因為同病相憐的緣故,烏應豪史無前例的只收了兩百貫錢,說是給兄弟們的辛苦費,至於什麼保鏢費用,不提也罷。趙有恭哪不明白烏應豪的心思,烏老大這是結交人脈呢,江南西梁後裔,要是打好關係。以後生意往來,隨便分點。不就有賺頭了?
在濟桑縣休息兩日,七月十八辰時,趙有恭三人便隨著烏應豪的車隊踏上了前往伊州的路,這次隨著烏應豪一起出發的可不僅僅趙有恭,還有另外幾人,一個是脖掛佛珠,手拿大砍刀的矮頭陀,另一個是手拿浮塵寶相莊嚴的道士,還有一個是頭戴方帽的財主。
按照烏應豪的介紹,這三人分別是馬師傅、桑道人、黃朱公。桑道人整日裡拿著架子,馬師傅整日裡擦著那把大砍刀,桑道人裝模作樣還說得過去,畢竟牛鼻子嘛,哪個不裝裝樣子?倒是馬師傅讓人納悶得很,那把大砍刀已經很好了,還整天擦個什麼勁兒,難道身為行者大師,整日裡想的是如何拿刀砍人?相比矮頭陀和桑道人,黃財主就活絡許多了,尤其是知道趙有恭是蕭家公子後,那高興勁兒就別提了,一路上那張香腸嘴就沒停過。
木女俠煩得很,要不是阿朱攔著,她非一巴掌把這個黃朱公拍駱駝底下去不可,明明長著一張厚厚的香腸嘴,就跟蜜蜂蟄過似的,還偏偏愛說話,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嘴大似的。
“蕭公子,你可知道那汴梁李大家?”黃財主坐在車轅上,手裡擺弄著小算盤,趙有恭撇撇嘴,嘿嘿笑道,“這哪能不知道?汴梁李師師,京城第一花魁,哪個不知哪個不曉?”
聽趙小郡王這話,黃財主就像看外星人一般看著趙有恭,好半天后他收起算盤,瞪著眼笑道,“蕭公子,你在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