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獨孤兄,你還是讓王語嫣給家裡去封信吧,否則慕容復和曼陀山莊要把喬峰殺死了!”
“與我們何干?”
獨孤求敗一直都是這樣,與他沒有干係的,他是一點都不在乎的。說他冷血也好,說他孤僻也好,總之獨孤求敗活的很瀟灑。
“是與我們沒什麼關係,不過獨孤兄不覺得喬峰若死了,就少了個很好的對手麼?”
這句話可算是切中了獨孤求敗的痛處,據趙有恭所知,上次比武他可沒能贏喬峰,若是喬峰死了,以後可是想贏都沒機會了。眯起眼,獨孤求敗有些意味深長的瞥了瞥趙有恭,“你變聰明瞭!”
聽此話,趙有恭倆眼一瞪,差點爆出粗口,簡直是太侮辱人了,難道他趙某人以前很蠢麼?
想罵兩句的,眼前已經沒了獨孤求敗的身影,沒辦法,只能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等回家就扎個草人,上書“獨孤求敗”四個大字,到時候想怎麼殺就怎麼殺。
雖然剛進入七月,但汴梁的天已經有些炎熱,趙有恭本來就不是什麼能吃苦的人,於是躲在衙門後堂喝著茶水。官帽丟在桌上,雙腿搭在桌沿,一邊晃一邊哼著小曲。
正常情況下,開封府尹每日裡事情不少,問題是趙小郡王甩手掌櫃當得好,有什麼小案子啥的直接推給公孫康。公孫康也是無奈,只能硬著頭皮上,好在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出不了什麼問題。
“哼,好一個開封府尹,咱大宋開國這麼多年,就屬你最清閒!”
聲音怒中帶笑,趙有恭不回頭就知道來人是誰了。
“四姐兒,大熱天的還往外跑,不怕曬黑你的臉?”
趙福金依舊是一身男兒裝扮,手拿摺扇,藍帶綸巾,那樣子可比趙有恭儒雅多了。端坐另一張椅子上,趙福金手撐著下巴,笑眯眯的問道,“凌哥兒可知道止水詩會?”
“咳咳。。。。詩會啊,為兄當然知道,可是要作詩,待為兄醞釀一番!”把腿放地上,趙有恭端正神態,大有張口做賦的架勢。
趙福金哪裡不曉得自家兄長的能耐,他若能作詩,也是市井流傳的打油詩,哪上得了檯面?於是她小嘴嘟著,趕緊制止了醞釀中的趙有恭,“凌哥兒,你可莫折磨小妹了,你的詩,太嚇人了,還是莫說的好。明日止水詩會,小妹也想去瞧瞧!”
“去就去啊,難道你還想讓為兄陪著?”
趙有恭生怕趙福金點頭,因為他平生最怕的就是跟那些自詡清高的男女在一起,那些人之乎者也,出口成章的,卻全是一些風花雪月,他去了,也無非是別人嘲弄的物件罷了。
有時候怕什麼來什麼,趙福金用力點著頭,還看著趙有恭定定的說道,“不要拒絕,否則小妹讓你去坐堂!”
“。。。。。四姐兒,你也會威脅人了!”
天真的趙福金莞爾一笑,有些得意的仰了仰小臉,“跟凌哥兒學的!”
“得,明個早些來,為兄陪你去,不過先說好了,到那裡你隨意,可別強制為兄坐那裡對什麼詩詞,為兄最瞧不起的就是這些舞文弄墨的騷人!”
別看趙有恭說的正義凜然的,趙福金卻完全沒當一回事,凌哥兒之所以如此,還不是因為自己不學無術,怕丟人而已。
兩人聊了一會兒,趙福金便待不下去了,拉著趙有恭便往外邊走。
換身衣服,兩兄妹變成了兩兄弟,行走在繁華的汴梁街道,兩個人都是一樣的英俊瀟灑。
趙福金少出皇宮,所以每每來到街市上,都會覺得特別新奇。好在趙福金已經不會見什麼買什麼了,所求的,也不過是熱鬧罷了。對於這位天之驕女,趙有恭也是盡力滿足她的請求,同某方面來說,他和趙福金有著許多相似之處。一個想逃離皇宮,一個想逃離京城,不同的是目的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