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對朱武深深鞠了一躬,“哥哥海涵,之前還對哥哥頗有微詞,是兄弟心胸狹隘了。”
“快快免了,自家兄弟,行此大禮,如何使得?哎,幾位兄弟,在這梁山上,只有我幾人相位依靠,可莫要多想了。”
聽朱武此言,史進握緊拳頭,罵道,“真是個賊鳥了,本以為上的梁山,我等兄弟能大展抱負,好生做事的,沒想到這山上也是爾虞我詐,讓人好生氣惱,若如此過個三五載,生生的憋死個人。”
朱武也是唉聲嘆氣,如今已經落到梁山,怎生奈何?
梁山定計奪柴郡主,而此時柴可言可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賊寇眼中的香餑餑,一共兩輛馬車,拉著一些貨物,柴可言也是一身的男兒裝扮,若不細看,也無人能發現她的女兒家身份。此次去大名府,實在無須親力親為的,可不知怎地,就是想打馬北上,與那無情趙凌見見面,見了面也不知做什麼,不過氣氣他也是好的。那一日大婚,吐得他滿身穢物,雖然並非有意為之,可後來聽爹爹說了趙有恭當時的菜色後,心中沒來由的高興萬分。
柴可言對趙有恭多有怨言,幾乎是不受控制,當年漫雲湖中,做下那等惡事,又在同州城當著眾人的面扛著她走了一條大街。當日官家賜婚,那傢伙竟能無動於衷,實在惱人的很。算算日程,那傢伙也該領兵進入濮州了吧,必須趕在他前邊到達濮州才行,也好看看他驚訝的嘴臉。此時的柴可言就像一個報復心充斥全身的尋常女子,她好像失去了許多理智,眼中能看到的唯有那個讓她恨得牙根直癢癢的趙有恭了。
“曹書,讓人加緊腳程,今日一定要過南華縣!”柴可言看上去很急,南華縣就在興仁府北部,興仁府又緊鄰濮州,過南華縣往北便是濮州境內。南華距離濮州還有百里之遙,定**多半要在濮州城休整的,所以得加快路程才行。
曹書也是王府老人了,南北來往不下百次,唯有這次郡主心急如焚的,好像前邊有金銀珠寶等著似的。其實郡主為什麼急著趕路,曹書心裡也清楚,還不是為了秦王殿下,如今秦王殿下與郡主的那點破事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因為同州府大街上又是打屁股又是摟又是抱的,可有千人看到呢。也不怪郡主對殿下有怨言,當著眾人的面幹出這種事了,偏又不當場否了官家的賜婚,豈不是讓人惱恨?
“郡主。。。。公子,到南華還有三十多里路呢,你看看這日頭,再過一個時辰就黑了,這難道連夜過南華?”曹書實在不願連夜趕路,北邊的路不太平,又是趕夜路,萬一郡主出點啥事,老殿下和官家還不拿他曹書開刀?
“連夜趕路,到了臨濮縣再休息,曹書,你就放寬心吧,車上又不是什麼值錢物什,再看咱們這穿著,就是有賊子,也不會打咱們主意的!”
柴可言所言倒是實情,車上都是些破藥材大家穿的粗不粗衣的,就連柴郡主身上也打著個補丁,真有賊子,也不一定對這幫窮哈哈動心思的,不過倒有值錢的,就是柴郡主胯下那匹馬,賊子要是要,送與他們便是。
柴可言連夜趕路,第二日在臨濮縣休息了下,隨後繼續向北趕路,而此時定**也分批進駐濮州西邊的拓河鎮。眼看著濮州就在眼前,趙有恭不知怎地,這右眼皮一陣狂跳,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難不成真有災禍降臨不成?趙殿下一直去摸自己的右眼皮,弄得木女俠好不氣惱,拍著他的肩膀問道,“我的殿下,你這是怎麼了,眼裡進沙子了?”
“婉兒休得胡說,就是眼皮一陣狂跳,心有不安!”
“。。。。。咯咯咯,趙殿下也信這東西了?”木婉清莞爾一笑,渾沒當回事,可旁邊的牛皋可就不這麼想了,他讓大軍停下,分出十幾支探子去周圍打探,但有異常立刻來報。牛皋如此做,當然也不是全因為趙殿下的眼皮子,行軍打仗,小心駛得萬年船。牛皋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