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熟悉,你覺得我們該怎麼打”耶律沙並非那種莽撞之人,雖然他急於報仇,可不是心急就能有用的。之所以有梁贊河之敗,不瞭解當地情況佔了很大原因。如果瞭解梁贊河的話,將兵馬至於梁贊河東北方向,就算被偷襲,也不會敗得這麼慘了。諾基卡夫也是直爽之人,當即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大將軍,從梁贊河到紅松林有兩條路,我們可以從東邊掐死這兩條路,除非日耳曼大軍能從普斯克城馳援,否則,這股日耳曼騎兵就別想逃出去。梁贊河東面有一處高坡,我們從那裡繞過去,居高臨下,再配合南邊兵馬逼近,直接將日耳曼人壓垮。日耳曼人會防著正面,但絕對想不到我們會從東面高坡衝下來。”
“好,就按你說的辦”耶律沙覺得這個安排非常好,夜色漆黑,日耳曼人哪知道東面高坡是個什麼情況,這會兒估計光想著如何正面防禦呢。稍作休整,鐵浮屠擔任先頭兵馬,直接鎖死了梁贊河向南的道路。拜思爾坐在軟墊上,卻是一點睡意也沒有,東方人隨時都能打過來,這個時候哪敢大意?千夫長約葵納有些不以為然的打了個盹,他覺得拜思爾有點太過小心了,“拜思爾大人,那些東方人快馬馳援,估計這會兒比我們還疲憊,概不會對我們動手的,就算再快,估計也得等到天亮了。”
“約葵納,你能說出這種話,就說明你對東方人還是不瞭解”拜思爾懶得理會約葵納,像約葵納這種人,不吃點虧,是絕對認真不起來的。話音剛落,一名斥候就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由於跑得太急了,腳下一個踉蹌,就摔倒在地,“拜思爾大人,大事不好了,東方人已經開始進攻了,鐵浮屠配合其他騎兵對西邊發起了勐攻,外圍一帶已經崩潰。”
拜思爾不由得打了個哆嗦,約葵納半張著嘴,不斷吞著口水,乖乖,竟然真的打過來了,東方人是不知疲憊的鐵人麼?鐵浮屠根本算不上什麼偷襲,就是正面硬衝,可就是這樣的打法,日耳曼人更為懼怕。拜思爾哪還敢猶豫,抄起闊劍就往外走,“快集結兵馬做好防禦,分出兩千人,去抵擋鐵浮屠。”
鐵浮屠分成了好幾隊,兩百鐵浮屠配上三隊連環馬以及幾百輕騎,鐵浮屠在前衝,連環馬切割後邊的人進行絞殺。這是定**騎兵慣用的伎倆,可明知如此,日耳曼騎兵依舊抵擋不住,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顯得蒼白無力。少量兵馬擋不住,就派更多的人,可現在四處開花,四處都要救援,拜思爾聽到各處都是求援的訊息,氣的直跳腳,“所有人往西邊集中,就算東方人厲害,我們聚集在一起,也能殺出一條血路去。不管怎麼樣,我們這次已經贏了,只要拿下普斯克城,東方人就是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面對危局,拜思爾還不忘給戰士們鼓氣,隨著一道道軍令傳達下去,大量的日耳曼騎兵開始向鐵浮屠和連環馬作亂的西面集結。日耳曼騎兵集結在一起後,效果是非常明顯的,鐵浮屠畢竟人數分散,一時間竟被大量的日耳曼騎兵打得節節後退,諾基卡夫一看情況不對,趕緊找到任酚,“任將軍,先暫時退一退,這個時候日耳曼人最為瘋狂,我們退一下,他們鬆懈下來後,等東面的兵馬偷襲成功,剩下的事情就簡單多了。”
任酚早有此意,齊格已經領人去東面繞路,估計半個時辰內就會發起衝鋒,就先讓日耳曼人蹦會兒。定**騎兵潮水般退去,耶律沙頓感輕鬆,可心裡依舊有點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