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話,“我幹你孃,要不要這樣?”
此時的誇雷瑪只想哭,他不是不想阻止,可阻止不了啊,那些斯拉夫勇士們早忘了什麼叫進攻,都衝著牛羊使勁兒呢,亂糟糟的陣型,偏偏出現了要命的騎兵,結果可想而知。斯拉夫人的攻擊陣列被一衝而散,連環馬再現,鐵索連環,分割絞殺,一刻鐘前還佔據絕對優勢的斯拉夫大軍變得毫無頭緒,面對騎兵的無形絞殺,有的人逃命,有的人繼續沉迷牛羊,有的人還想繼續進攻。這個時候,圓形陣也配合著騎兵開始向外擴,只要被圓形陣包裹進去的斯拉夫士兵,必死無疑。
到了這個份上,就算用屁股想,也知道事不可為了。誇雷瑪黑著臉往後逃,但他一身紅色甲冑,站在人群中太顯眼了,不光古鎮騎兵對它感興趣,那些兇性大發的老黃牛也對他感興趣。一頭瘋牛哞哞的撲上來,幸虧誇雷瑪反應夠快,往側面一滾堪堪躲過去,否則兩瓣屁股飛被戳到不可。抹了把冷汗,剛剛從地上爬起來,嘩啦啦的聲音傳來,誇雷瑪倆眼一瞪,暗道一聲我命休矣,一隊連環馬毫不留情的掠過來,那是何等的速度,誇雷瑪還沒跳起來,雙腿被兜住,生疼生疼的,身子往前摔倒,緊接著寒芒閃過,脖子一陣冰涼,鮮血噴湧而出,誇雷瑪捂著傷口不斷抽搐,不甘心的看著那對連環馬揚長而去。
連誇雷瑪這樣的猛將都沒能逃脫被殺的命運,更何況那些普普通通的斯拉夫士兵,這個時候他們只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誰還願意繼續進攻啊。那些跑得慢的人,要麼被騎兵絞殺,要麼被圓形陣套進去,總之每沒一個好下場的。大好形勢,轉眼間卻變得慘敗,斯拉夫士兵們倉皇逃竄,什麼督戰隊,什麼大公爵,這個時候連個屁都不是,唯有活命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不拼命,實在是沒那個資本啊,這個時候衝上去,那不是拼命,而是找死。
誇雷瑪身死,華西列夫也沒好到哪裡去,幸虧跑得快,否則就被連環馬留下了,就這樣,華西列夫的右臂也被割出一道大口子。
維雅切差點沒昏死過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剛剛還好好的,現在就變得兵敗如山倒了,費盡心機,千算萬算,結果敗在一群牛羊身上,這他孃的找誰說理去?這一刻,維雅切真的不想活了,這輩子就沒碰到過如此狡猾的對手。趙有恭確實很狡猾,可實際上維雅切也有錯,說到底還是維雅切對情報方面缺少重視,如果能提前得知定**的動作,多少會做些應對,也不至於兵敗如山倒。瘋牛還在狂衝,羊群咩咩的耀武揚威,這個時候,斯拉夫勇士們臉色灰白,那不是一群綿羊,而是一群披著羊皮的狼,斯拉夫將士們可算是讓這群牛羊給坑到姥姥家去了。
敗局已定,維雅切還算光棍,該認命的時候就得認命,領著殘兵就往回撤。古鎮騎兵也沒有深追,窮寇莫追的道理,楊再興還是懂的。雖然勝了,可實際上斯拉夫人兵馬並沒有折損太過嚴重,他們完全有反抗之力的,追得太深,等著斯拉夫人掉過頭來,那古鎮騎兵可就要遭殃了。
斯拉夫人逃回大營後,全都坐在地上喘粗氣,眼睛裡流入出不可莫名的驚駭。以前總是諷刺那些弱渣是待宰的羔羊,現在想想,就算羊羔子也不是想殺就殺的,只要使用得當,一群綿羊能攆著斯拉夫勇士們跑。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堂堂斯拉夫男兒們,被一群牛羊打敗了。。。。
維雅切灰頭土臉的,跌坐在案子前,再沒了往日雄風,這一刻,他的信心真的崩塌了,他已經足夠努力了,做了所有能做的事情,還是沒能贏下來。這是上帝的旨意,基普羅斯不是他維雅切的,可是。。。不甘心,哪怕是死也不想放棄。
十幾名千夫長集聚帥帳,全都一臉驚慌之色,雖然逃回來了,還是心有餘悸。之前有一個戰士,被牛角刺穿腹部,硬生生挑著那人奔了十幾丈,鮮血內臟流了一路,最可怕的是那些東方騎兵,簡直就是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