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融入到這個男人胸懷裡。他不是耶律洪基,他有著比耶律洪基更大的野心,也有著耶律洪基不具有的柔情,她蕭觀音心裡竟然真的住進了一個叫趙有恭的男子,她是不是很無恥呢?
披風帶來的溫暖,驅趕走了山風帶來的寒冷,男人的懷抱讓這個冬天變得多了些溫情,“殿下,你接的真好,你說佛法真的可以幫助苦難的人們麼?”
“怎麼又是殿下,叫官人,真是的,難道這麼久了,你還想離開本王回你的白浪河畔做你的青洛女神麼?記住,跟了本王,你這輩子也沒法做女神了”趙有恭略有些調侃的話,逗得蕭觀音掩嘴輕笑,她才不想當什麼女神呢。一朵風中綻開的花朵,不知道會迷倒多少生靈。
感業寺不大,來的人又多,無奈之下,法事搬到了寺外空地上,木女俠對這些神神佛佛的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的,她來這裡就是湊個熱鬧,另外看看躲在寺廟裡杜絕紅塵的秦紅棉。梵音嫋嫋,百姓們虔誠的跪伏在地,只有在遠處大殿屋頂,兩個人嘰嘰咕咕的說著什麼。秦紅棉一身灰袍,長髮散開,只是手裡把玩著一把短刀,怎麼看都不像是修行之人,眼睛裡看到什麼,秦紅棉似有些吃味兒的撇了撇嘴,“婉兒,姓趙的這麼花心,身邊狐狸精這麼多,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吃味兒麼?”
木婉清早就留意到趙有恭和蕭觀音了,說不擔心,那肯定是假的,蕭觀音太美了,她的美純潔高貴帶著些不可褻玩的雅緻,能與之相比的恐怕只有那位楊婼然了。如果是幾年前,木婉清早就坐不住了,可是這麼多年過去,她發現自己早已經離不開那個惡賊了,至於花心,似乎也是無可奈何,看著他一步步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有些時候很多選擇都是必須的,“能有什麼辦法?不過這惡賊比我那爹爹強多了,至少敢作敢當,朱璉也是識大體的人,倒也不曾欺侮過誰。哦,對了,說起我那爹爹,倒是忘了告訴你呢,前些日子來的信,宋江已經帶人攻入建昌府境內的落蘭部了,那爹爹最近的日子可不好過呢,娘,你難道真的不想管了?”
秦紅棉神情錯愕,顯然她一直待在感業寺內,對天下大事沒什麼瞭解,只是那種錯愕停留的很短暫,隨後苦笑著搖了搖頭,短刀磕著青磚瓦,發出刺耳的聲音,“管得了麼?他既然是大理國的主人,這種事就該有所準備。當年少室山上,我們就把以前的孽緣斬斷了。既然放下了,又何必再糾結呢,他走它的路,我走我的路。婉兒,其實你不用告訴我這些的,你以為我會為了他前往大理麼?不瞞你說,待在感業寺的日子是我這輩子最輕鬆的日子。”
說罷,目光掃過遠處的一對戀人,看向了悠遠的天空。木婉清輕輕地點了點頭,也許這就是人生的無奈吧,孃親心中的思念註定不會有結局,老天爺有時候就愛捉弄人,難道孃親上輩子做了什麼惡事,這輩子來償還麼?
長安進行著盛大的法事,而在洛陽城裡,卻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過的緊張氣氛,回到洛陽也有十多天了,柴可言卻每日都在焦慮中渡過。準備多時發動了風陵渡之戰,耗費巨資不說,還將多年來積存的物資消耗的差不多了,最後卻丟了長江以南大片土地,只得到了黃河以南的小片範圍。直轄的範圍小沒問題,問題是柴氏現在已經被定****徹底的圍了起來,從今往後,一切物資都會被定****嚴格封鎖,現在還看不出來,估計不出兩個月,河南府就會物價飛漲,到時候洛陽紙貴的場景就不是傳說了。需要擔心的事情太多了,光物資民生這一條如果不能妥善解決,不出三年,辛辛苦苦建立的基業就會被定****硬生生拖垮的。最頭疼的還是宋江,沒想到宋江這頭被閹割過的老虎還有這麼大沖勁,一進蜀中,彷彿魚龍入海,一發不可收拾,短短時間內連克漢中成都府,前段時間還一舉打垮了南面的蠻族部落,現在已經攻進了大理。蜀中千里沃土,人口眾多,大理國人口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