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尤其是那個自稱泰山石敢當的,簡直是不堪一擊,少林長拳沒打出兩招就被人扇在了腦門上,就如此人物也敢自稱石敢當。
這些武夫,當個看家護院之人還行,要當個貼身護衛,到時還不知道誰保護誰呢。
阿九伸手戳戳趙有恭的肩頭,隨後虎著小臉搖起了頭,顯然這丫頭也對這些所謂的高手有些不感冒了。
“阿九,莫急,再等等,南市幾百人,總有一個能看過眼的!”
趙有恭嘆口氣,使勁揉了揉額頭,事實上讓魯智深當這個貼身保鏢最好了,問題是這位佛爺瞧不上他趙某人啊。要怪也只能怪他趙小郡王名聲太臭,如今見面,大和尚沒對他飽以老拳就算客氣的了。
“哇呀呀。。。好個賊子,看某家追風腿。。。。”
某位壯漢語出驚人,煞是勇猛,趙有恭心中好奇,拿眼一瞄,隨後本能的夾緊了雙腿。
只見那莽漢右腳自下而上,直衝對方小兄弟,一聲慘嚎,某個倒黴的傢伙就捂著下體躺臺上抽搐了起來。
光看著,就覺得疼,真他孃的要命了,這哪是追風腿,簡直就是斷子絕孫腳啊。
獲勝者得意洋洋的拱著手,道著謝,趙有恭臉一黑,舉起啃了一半的蘋果就砸了過去,“滾,趕緊滾,你那是撩陰腿,什麼追風腿,招你做本王的保鏢,豈不是丟本王的臉?”
一通蘋果核、爛菜葉子,丟的莽漢狼狽而逃。
但凡男人就沒有不恨這種陰招的,更何況趙小郡王這種時常出入煙花場所的,那更是把小兄弟看的比命都重要。
“都給本王聽著,比武就比武,比的真本事,少給本王弄什麼斷子絕孫腳,插眼珠子,咬耳朵的。”
自從發生撩陰腿的事情後,趙有恭給比武添了幾個規矩,這下比試總算正常了起來。
砰砰砰,晃晃晃,一通打鬥,臺上最終剩下了一名手拿雙鉤刀的猛漢。這位猛漢身材魁梧,雙目炯炯有神,臉盤方正,看上去如一頭吃人的猛獸。張著大嘴,舉著右手,冷著臉喝道,“汴梁陳風雷,誰還敢上來試一試?”
這位陳風雷雙鉤快而詭異,明明比武,招式卻狠辣無比,跟他比過的,個個都是帶傷下場,此時聽他這一吼,誰還敢再上來?
陳風雷身手自是好的,趙有恭卻並不怎麼想招他,此人眼神猶疑,為人驕狂好利,絕不是那種忠心之人。像這種人,平常也許無事,但關鍵時刻,許以重利,必然反戈一擊,此種人怎麼敢用?前有小三兒,趙有恭不得不防,可問題是現在無人敢應戰,所以要否決陳風雷,還要想個理由才行。
正琢磨著,就聽一聲長笑,一個手持長槍的年輕人慢慢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只見此人面貌清秀,稜角剛毅,六尺有餘的身高,那也是一米八的大個,身子雖有些瘦,眼神中卻透著一股子霸道。
趙有恭煞是詫異,此人年紀與自己相仿,就連身高也差不多,更難能可貴的是眼神深邃,目光堅定。不管此人功夫如何,但絕對是一可靠之人,關鍵是如何贏得他的認可。
“小娃娃,勸你自己下去,莫平白丟了性命!”
陳風雷一看上臺之人如此稚嫩,當即起了輕視之心。
“呵呵,沒打過,又知誰是懦夫?莫不是,你怕了?”
年輕人長槍杵在地上,藍袍下襬掖在腰間,眼神輕蔑,渾沒把陳風雷當回事。
“好,有志氣,小娃娃報上名號,某家從不傷無名之人!”
“麟州,楊再興!”
語出傲然,卻沒幾個人真正的聽進去。趙有恭卻不斷回味著這幾個字,麟州楊再興,天波府楊家後人,當真是一表人才,可惜的是,在這個武夫不如狗的年代,竟淪落到了這種地步。
想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