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一個溫暖而堅強的懷抱,而趙有恭卻不能給她,至少現在是不可以的。
第二天,陽光明媚,與昨日的春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雨後的汴梁城,更加清爽,到處都散發著一絲勃勃的生機。
趙有恭打算去街上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點新奇的玩意,當初可是在得月樓放下話的,如果李師師依舊當上今年的花魁,那不是在打他趙小郡王的臉麼?雖然趙小郡王本來就沒什麼臉的,但做為一名傻愣愣的紈絝,總要為自己的話做些什麼的。
人還沒有出門,就被蘇櫻婼堵在了房中,她的臉上掛著些蒼白之色,眼圈也有些發黑,很明顯昨晚又沒有睡好。趙有恭以為櫻婼又要攔著他的,所以他眉頭一挑,有些沒好氣的冷笑道,“櫻婼,今天不是忌日了吧,難道還要限制本公子出門?”
“郡王,婢子不想攔著你,但聖上派人傳旨來了,你要出去也要等接了旨意之後才行!”櫻婼深深地鎖著眉頭,她真的太累了,有時候真想一睡不再醒來,也省的看著這個紈絝郡王生氣。可那樣的話,如何對得起已經去世的太妃?
雖已是春日,但汴梁的天並不是太暖和,而櫻婼穿的也太單薄了,她的衣服還是去年的春裝。看到這些,趙有恭心裡是有些不好受的,櫻婼如此節儉,無非是因為楚王府入不敷出罷了,楚王府今日之境,不正是他趙有恭一手造成的嘛?心有愧疚,卻不能實話相告,他皺皺眉頭,伸手捏了捏櫻婼藍色的袖子,“有空了給自己做點衣服,你這袖子顏色都掉了,還敢穿出去,不是給我楚王府丟人麼?”
聽趙有恭的話,櫻婼竟有種恍若夢中的感覺,小郡王這是在關心她,還是僅僅因為楚王府的臉面?櫻婼呆呆的靠在門邊,趙有恭卻已經閃身而過。
前廳裡,一個小太監坐在偏座上喝著茶,而在他身後站著兩個翡翠宮裝的妙齡女孩。雖然見慣了美人,但看到這兩個女孩,趙有恭還是免不了詫異了一下。
兩個女孩都是十五六歲的樣子,最難得的是她們還是一對雙胞胎姐妹。姐妹二人微微抬著頷首,放眼望去,一樣的柳葉細眉,嫵媚的杏眼,一點櫻桃小嘴著著些淡淡的硃紅,翡翠宮紗,袖口躍過了纖手。如果握住那盈盈纖腰,不知會是什麼樣的感受。
似乎感受到了廳中異樣的目光,那對姐妹好奇地望了望廳中的不速之客,姐妹二人全都凝眸打量著,那一對對黑色的眼珠靈動的轉著,有幾絲狡黠,又有幾分調皮。
這個男子錦袍玉面,劍眉輕揚,當真是惹人喜愛,只是他的目光也太直接了,竟然露出一絲**裸的淫邪之光,那嘴角邊也掛著點惡人的粘液。玉面公子,只可惜一副豬哥像。左邊的女子未有什麼表示,右邊的女子卻是輕聲哼了哼,小嘴也不著痕跡的撅了撅,顯然是有些討厭這個俊朗的豬哥了。
趙有恭定定神,努力讓自己平復一些,他認識這個小太監的,這個太監名叫郭懷仁,和李彥一樣乃是大內總管楊戩的心腹,別看郭懷仁年紀小,但他絕對是個說得上話的人。
“郭總管,今個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有道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郭懷仁跟著楊戩,還不是為了那個大內總管的職務麼?雖然郭懷仁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雜司管事,但喊他一聲總管,絕對不會有錯的。
果然,郭懷仁眉頭一跳,就呵呵笑了起來,總管和管事雖然一字之差,但差距還是非常大的。趙有恭喊他總管不免有些拍馬屁之嫌,但郭懷仁卻樂得如此。有道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在那個皇宮裡,恰恰是爭鬥最殘忍的地方,郭懷仁對楊戩忠心耿耿,但奈何上邊還壓著一個李彥和梁師成,尤其是那個李彥,仗著是楊戩身邊的老人,根本沒把別人放在眼裡。有句話叫做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放在皇宮裡,那就是不想當大內總管的太監不是好太監。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