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摘下面紗,掀開面紗下沿,捏著點心輕輕咬上一口,她吃的很慢,舉手投足間有一種說不出的雅緻。
吃了兩塊點心,女子才留意到趙有恭此時正兩眼發呆的望著她這裡呢,看到那眼神,她便有幾分著惱了,“再敢亂看,挖了你這一對眼珠子!”
好霸道的女子,動不動就是殺人挖眼睛的,就不能溫柔一點麼?
兩腿伸直,趙有恭懶洋洋的回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今日碰到女俠如此美妙的女子,總是免不了多看上幾眼的。”
“你就會胡說八道,師父說得對,天下男子都一個樣,慣會口花花!”
“女俠此言差矣,本王可都是肺腑之言,怎地成胡說八道了?”
女子放下點心,皺著眉頭哼道,“你都未看我面貌,怎知我是美是醜?”
“就這?”趙有恭詫異不已,女子還真把他的話當真了?他真懷疑這女子是不是從火星跑出來的,明明是恭維討好的話,怎麼就如此較真了呢?
嗯,這個女俠好天真,好純潔,趙小郡王表示很喜歡。
“女俠錯了,本王從小便跟人學了幾分觀人之術,不用看女俠面貌,光看女俠身姿卓越,體態曼妙,還有這一雙柔滑如玉的雙手,便知道女俠一定是一位絕無僅有,一等一的美人!”
趙有恭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之詞,別說女子面貌很可能極美,哪怕她真的醜如鳳姐,趙有恭也要把她當做貂蟬的,小命握在人家手中呢,怎能不討好著?
“觀人之術?真有如此神奇?”
女子遲疑著,頷首微微歪著,趙有恭心裡一陣犯嘀咕,這位女俠是傻呢,還是純真呢?
“當然,不過。。。。。女俠,能不能告訴本王,為何一定要劫了本王,本王可是得罪過女俠?”
“沒有!”女子回答的很乾脆。
趙有恭眉頭一皺,老大不高興了,舉舉被捆的雙手,小聲埋怨道,“既然沒有,那是為何?”
“沒有理由!哼,大理皇家姓段的就沒一個好人,見了就要殺!”
聽著女子的話,趙有恭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他坐直身子嚷嚷道,“你要殺姓段的,為何要綁了本王?本王世居汴梁,更不姓段。。。。。”
“胡說,你若不是大理段氏之人,又豈會六脈神劍?哼,你這油滑之賊,休想騙我!”
女子霸道無比,趙有恭內心更是淚流滿面,總算知道問題出在哪了,原來就因為他衝高胖子喊了一句六脈神劍。這。。。。這還有沒有天理了,不,這女子到底是不是真的傻,他趙某人和高胖子在鬥嘴開玩笑的,她聽不出來麼?若真要會六脈神劍,還不早把女子的衣服戳出幾個窟窿了?
想著想著,趙有恭心裡就是咯噔一下,要殺大理姓段的,如此純潔不通人情世故,又是一身的黑衣。嗯?難道此女就是那位木婉清?
“女俠可姓木?”
“嗯,你這登徒子,怎地知道的?”女子驚詫不已,右手不自覺的握住了那把劍。
見女子如此反應,趙有恭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能被木婉清綁了,得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木婉清靠近幾分,伴著山上的清風,便聞到了一股幽幽的香味,那味道淡而清雅,似蘭花又不似,當真是醉人的很。迎著木婉清的雙眸,趙有恭聳聳肩頭,一臉無辜道,“早與女俠說過了,本王會點觀人之術。呃,不過,女俠能否先放了本王,你真的綁錯人了!”
“休要騙我,油嘴滑舌,真以為我那麼好騙麼?會六脈神劍,又自稱本王,你不姓段姓什麼?”
趙有恭當真要哭了,“女俠,與你說過了,本王不會什麼六脈神劍的,至於擷芳樓裡,那都是吹牛嚇唬那個死胖子的,至於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