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福金,你給為兄清醒點,不管許益豐說了什麼,為兄絕不會害你的,你千萬不要。。。。”趙有恭還想再說下去,趙福金已經伸手搖了搖。“好凌哥兒,莫再說了,許益豐說什麼,小妹才不信哩,金秋詩會,凌哥兒可要去哦,反正剛好過了皇兄婚期,正好呢。”
趙有恭一字不答,搖搖頭轉身便走,聽雨閣。哼哼,看來這群藏頭露尾的狗東西必須好好敲打敲打了。
趙有恭徑直離開了皇宮。他沒有去小劉妃哪裡坐一坐,此時,他只想冷靜一下,因為四姐兒的事兒,已經有些失去控制了。今日穿著一身便裝,趙有恭沒有回楚王府也沒有去汴河街,而是沿著北大街來到了西邊。雖然西街離著汴河街不遠,可這裡繁華程度連汴河街十分之一也比不了。西街是不繁華,可西街有一處獨特的地方,就是西山鐵馬嶺,鐵馬嶺上滿是雞冠花,所以總會有豪客去鐵馬嶺飲酒。鐵馬嶺上,不似文人墨客的優雅,卻似西北刀客的狂野,在這裡喝酒,人不醉,不下山。
一罈美酒,兩斤熟肉,趙有恭獨自坐在一個地方,被一片雞冠花包圍,這裡有花香,也有濃濃的泥土氣息。躺在花圃裡,任由泥土粘在華貴的錦袍上,耳邊有狂人高歌,唱的是塞邊曲。
龍蛇演義天海闊,牛羊奔騰入沸鍋。嘿嘿,人生頭一次敗得如此慘烈,曾經自負,自傲,這一次敗得徹徹底底。黑袍人,果然不簡單啊,這輩子能碰上一個如此對手,是幸運還是不幸?
趙有恭獨臥鐵馬嶺,他想醉卻醉不了,而就在此時,離著鐵馬嶺不遠處,也在上演著驚心動魄的一幕。趙有恭被聽雨閣耍了,柴可言沒來由的高興,為什麼高興?呵呵,需要理由麼?這個可惡的混蛋,也有被人當猴耍的一天。知道趙有恭去了鐵馬嶺,柴可言穿著一身男兒裝,手拿摺扇一步三搖的朝鐵馬嶺走去。已經是傍晚了,柴可言卻當做豔陽高照,因為傍晚的殘陽也擋不住美麗的心情。
柴郡主要往鐵馬嶺跑,一幫子恆王府侍衛只能緊緊跟著,要是郡主出點事,官家和老殿下還不把在場的人活剝了?臨近鐵馬嶺的時候,柴可言加快了腳步,一幫子侍衛一臉苦笑,他們可生怕突然冒出一幫子人對郡主下手。不過世事就是如此玄妙,你越怕什麼,就來什麼,剛剛上鐵馬嶺斜刺裡殺出一票人,這些人頭裹黑帶,面蒙黑巾,幾乎是二話不說,就朝著柴可言圍攏過去。一時間,柴可言懵了,這是怎麼回事兒?難道真如趙有恭所言,聽雨閣要對她柴可言動手了?
“快,保護郡主”二十多名侍衛一擁而上,將柴可言護在中間,可那些黑衣人裡邊有一手持虎爪刀的人,出手甚是狠辣,轉眼間幾名侍衛就遭了秧。這持虎爪刀的不是別人,正是葉城歌,他今日奉命而來,就要擄走柴可言,至於後邊的事情,就不是他能決定的了。
恆王府侍衛不可謂不強,可他們面對十幾名江湖好手,終究是差的太遠了,轉眼間十幾名侍衛死傷殆盡,只剩下侍衛統領毛雲耀還在堅持著,可現在毛雲耀也是身受重傷,雖然柴可言也會幾手功夫,可她那點三腳貓的功夫,哪裡頂用?柴可言不是蠢貨,她很清楚,再這麼下去,都得栽在這裡,所以她一推毛雲耀,急聲道,“毛統領,快上山,快呀。。。”
毛雲耀瞬間就明白了柴可言的意思,如今能救郡主的,只有在鐵馬嶺飲酒狂歌的秦王殿下了。於是,毛雲耀重重的點了點頭,逼開一人,直接從小路上跑了上去。聽雨閣要的是柴可言,自然不會對毛雲耀窮追不捨,不過,趙有恭會救柴可言麼?又能救得了她麼?(未完待續。。)
第666章 鳶尾谷中**濃
第666章 鳶尾谷中**濃
恆王府侍衛不可謂不強,可他們面對十幾名江湖好手,終究是差的太遠了,轉眼間十幾名侍衛死傷殆盡,只剩下侍衛統領毛雲耀還在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