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舔粉唇,瞧蕭公主的勾人樣,趙有恭噗嗤一樂,摟住美人的纖腰,輕聲道,“欠打了不是?本王的膽子大不大,你還不知道?快說吧,到底要如何做?”
“官人。你要牽制完顏老二還不簡單,咱們退後一步。讓出蔚州,再以重兵堵住應州和弘州,你說耶律淳會怎麼做呢?”蕭芷蘊嘴角上翹,露出點促狹的笑容,趙有恭眼中一亮,便明白了蕭芷蘊的心思。讓出蔚州,給耶律淳增加點生存空間,看上去有點放虎歸山的味道,可實際上耶律淳這頭老虎還是被困的死死地,因為要想從蔚州殺出昇天,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面對勢力雄厚的定**,就是給耶律淳十個膽子,他也不會蠢到再面對南京盧俊義以及中京大定府的時候,還來惹怒定**。趙有恭內心裡已經認可了蕭芷蘊的主意,攬著美人,將她放在書案上,蕭美人生性豪爽,又一直對沒有身孕懷有不滿,如今有了機會其肯放過,兩條修長有力的美腿勾住男人的腰,趙有恭也是毫不客氣,都老夫老妻了,羞個什麼,“嘿嘿,綽綽,你說官人我再把蔚州的糧草輜重留給耶律淳呢?”
蕭芷蘊一扯趙殿下的錦袍,手指滑過胸膛,狐媚道,“本來是一群病狗,喂上些狗糧,咬起人來才會更來勁兒,現在,本公主就先馴服你這條惡狼!”
面對蕭美人的挑釁,趙有恭不緊不慢,欺身而上,沒多久,屋中就響起一陣陣醉人的聲音。木娘子大門口走過,一聽裡邊的聲音,就知道二人在做什麼事,忍不住啐了一口,好一個不知羞恥的契丹女人呢,這種地方也能做?太可惡了。
第二天一早,幾名銳鋒營士兵奉命離開汴梁趕往西京,趙有恭想調呼延慶領兵進駐慶州,有呼延慶坐鎮慶州,再有耶律沙相輔,耶律大石等人再趕往弘州,如此一來,耶律淳就是佔據了蔚州也沒什麼威脅了。幾天後,也就是九月初三,就在完顏宗望剛剛返回大定府那天,西邊出來了一個訊息,定**撤離蔚州,連帶著飛狐、靈丘等地的駐兵也相繼向西撤到應州,與此同時,定**布重兵於弘州和應州,將蔚州一帶賭的死死地。
定**這一些列動作其實目的很明確,就是明著告訴耶律淳,你小子別在易州窩著了,快來蔚州吧,有了足夠的戰略緩衝,也不用那麼快玩完了。當然,定**可沒安什麼好心,讓出蔚州,就是要讓耶律淳有足夠實力跟完顏宗望咬呢。可以說定**心思險惡,可耶律淳又會如何選擇,他會選擇給定**當看門犬麼?
易州城內,不到四十歲的耶律淳已經是半頭白髮,自從來到易州城,耶律淳重新感受到了那種四面楚歌的味道,十幾年前,面對大遼陛下耶律洪基的阻擋,他小心翼翼的活著,可那時候,即使在艱難,他一點都不怕,因為他足夠年輕,就是耗也能耗死耶律洪基。可是現在呢?已過而立之年,本來已經有了一番基業,卻轉眼間化為泡影,從天堂到地獄,不是每個人都能扛得住的,至少耶律淳忍受不了的,因為他已經習慣了那種持劍一揮,叱吒風雲的感覺。
當定**讓出蔚州全境的訊息傳來後,耶律淳嘴角一撇,除了苦笑還是苦笑,那趙某人又開始坑爹了,讓出蔚州,不就擺明了讓他耶律淳給西京大地看門麼?可是不要蔚州?開什麼玩笑,要不要蔚州還不是都要跟盧俊義以及完顏宗望死磕,沒有蔚州死的會很快,有了蔚州還能堅持一下,有的選擇麼?而且退到蔚州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經過蔚州松子口可以直接撲向南京,再也不用費力經過房山了。幾乎沒有多想,留下三分之一人馬駐守易州後,其餘兵馬全部趕往蔚州。韓旁騖一馬當先,第一個入城,入城後他第一個反應就是領著士兵去府庫,當開啟蔚州府庫後,韓旁騖著實驚呆了,原來府庫之中糧草頗多,旁邊庫房裡還放這些兵甲,這段時間韓旁騖都窮瘋了,要放以前,看到這些輜重,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可現在看到,就像飢渴的男人找到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