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降卒,也是你堅持執行那調虎離山之計,將張達騙出城外。”
“最後還是你,識別了餘舟與步宿的區別,意識到餘舟必會背叛,提前將其羈押,又將藏於軍中的張達親信一一拔出,消除了內部的隱患。”
“對內你智慧明斷,用人有方,對外你能仁慈寬厚,進退有度,所有的事都能淡然處之,這你勝過伍遠之流萬分。”
王少安臉色平靜,心底卻是掀起了波瀾,他明白了華文博的意思了,看來這華文博是奔著他的人來的。
接著,王少安並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開始了旁敲側擊的問道
“先生是準備‘短居’還是‘長住’?”
華文博饒有興趣的詢問道
“‘短居’如何?‘長住’又是如何?”
王少安突然神情一肅,目光灼灼的看著華文博,沉聲說道
“若是‘短居’那便代表先生還會離開,如此,我只能盡力給予先生足夠的錢財,就當作是先生幫忙的酬勞,錢貨兩清。”
“若是‘長住’,少安才敢將大事託付於先生,奉先生為國士。”
華文博沉默了片刻過後,突然肆無忌憚的大聲笑了出來,過了一會兒後,他朝著王少安笑著說道
“君有多大膽,我便能有多大謀略,但是唯有一條,我華文博,寧死不侍庸主。”
“所以,若是將來被我發現將軍是位庸碌之人,便是要砍下我的腦袋,那我也要離開。”
到了這一步,王少安才明白華文博說這些話的用意,便搖了搖頭,嘴角有些苦澀的朝他問道
“所以先生,您一開始就是奔著我這個人來的對嗎?”
華文博滿意的點了點頭,嘴角掛著笑容,說道
“學的文武藝,賣與帝王家,我華文博出身卑賤,對天下人來說,我華文博與賊寇無異。”
“所以想要出仕,唯有兩條路可走,要麼與兄長一起為伍遠效力,要麼投身他處,但因為我的出身,能接納我的人不多,有眼光能看到我才能的更是稀少無比,更不要說要從這些人中挑選出一位英明仁慈之君了。”
“知道您的事蹟過後,我就明白,我想要的人來了,所以待你離開井陘口,我便迫不及待的追了上來。”
接著,華文博緩緩站起身子,神情嚴肅的朝著王少安拱手行禮道
“華文博,參見主公,願為主公效死。”
王少安鄭重的將他扶起,還不待王少安說什麼,華文博又笑著說道
“主公,且安心等待,我的投名狀,可不僅僅只是如此,不僅可解您當下之憂,亦可使您的仁義之名在天下的仁人義士之間傳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