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夜時分,所有人都已經入睡了,賊人卻在此時出其不意的襲擊了常山王府邸,擄走了常山王趙合與其家眷。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將城池的守軍打了個措手不及,等下他們反應過來,調集兵馬趕來時,常山王府早已經被砸了個稀爛,那些賊人也已經全部消失不見,只留下遍地瘡痍。
帶隊的是張恆的副將,名喚壽偉才,此時的他臉色陰沉如碳,沒等多久,進去探索計程車卒便快速朝他跑來,大聲稟報道
“將軍,賊人蹤跡尚未發現,常山王及其家眷應是被賊人擄走,王府內並未見著屍首。”
聽到這話,壽偉才這才鬆了口氣
“沒死就好,死了事情就真大條了。”
這個訊息不好不壞,但他還是得儘快搜尋賊人的下落,儘早將趙合解救出來,而後他便朝著麾下的軍士大聲吩咐道
“整軍集結,與我一起去追擊賊人,不要放走了他們!”
沒用一刻鐘,他麾下的人馬便集結完畢,而後他帶著麾下計程車卒迅速的朝著城門快速跑去。
壽偉才不知道這夥人的來歷與人數,但是他清楚,若是想逃跑他們必定需要透過城門,只要他能比這夥賊人更快的趕到城門,就必定能將他們攔截在城內。
然而直到他來到城門處時,發現城門大開,唯有地上躺著的軍士代表著此地不久前發生了一場短暫的戰鬥。
壽偉才臉上的表情愈發的難看了起來,他的目光穿過城門,似乎是想從那黑暗中尋找出敵人的蹤跡,然而那城門外只有無盡的黑暗,唯有從星空之上揮灑而下的縷縷月華,給大地帶來了些許光亮。
然而這點光亮並不足以令他發現敵人的蹤跡,緊接著他翻身下馬,來到一個軍士的屍體旁,伸手摸了摸屍體上的溫度,觸手一股冰涼,明顯比正常人的體溫低上了許多。
“該死的,這夥人早有預謀,怪不得行動會如此迅速。”
驗證了猜測過後,壽偉才的臉色便越發難看了起來,緊接著他喚來一個軍士,吩咐道
“八百里加急,將情況稟明朝廷,另外與朝廷的大員說道清楚,這種種跡象表明,這必定是那雲州的叛逆伍遠所為,就是不知他喪心病狂到挾持一位王爺目的何在。”
那軍士有些呆滯的望著壽偉才,脫口而出的質問道
“你怎麼就確定是那伍遠所為?”
壽偉才臉色一黑,而後朝著他沉聲呵斥道
“你是豬嗎?除了他還能有誰有這麼大膽子?更何況,你沒發現近些時日城內多出了許多從雲州逃難而來的‘流民’嗎?”
“現在一想,那哪是什麼‘流民’,那明明就是一群膽大包天的反賊,他們的目的就是想挾持常山王!”
那軍士被呵斥的將頭一縮,而壽偉才沒有再去管他,他還得繼續搜尋,也許運氣好真被他找到了呢?
“其餘人立即隨我出城搜尋賊人蹤跡!”
話音一落,壽偉才便領著大軍一頭扎入夜幕之中。
次日,月落日升,地平線上一抹朝霞映在天邊,京都的百姓本以為仍是尋常的一天,他們從房內走出,即將展開一天的勞作。
然而一個滿身是汗的中年漢子,在深秋時分穿著單薄的衣裳,騎著高頭大馬在街道上策馬奔騰,為了防止有人攔路,他還扯著沙啞的嗓子大聲叫喊道
“八百里加急!”
“八百里加急!”
…
行人雖有些驚訝,但還是紛紛讓開道路,讓這漢子過去,畢竟這八百里加急定然是有緊急事件,片刻都耽誤不得。
而與此同時的皇宮未央宮內也正在開著早朝,大乾的興平皇帝趙光韻雙目無神的坐在龍椅上,偶爾還打出一道哈欠,有些無趣的看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