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說道
“真是被這群人影響了閒情雅緻,這些人遍佈大街小巷,我們還怎麼在城內遊玩?”
他的同伴沉思了片刻過後後,便接著他的話說道
“去與那新陽城縣令陳裕說一下好了,聽說這新陽城以前是不允許這些流民通行的,就是不知現在為何會給這些人入城了。”
聽到同伴這句話,那少年有些驚訝的問道
“你說的是真的?”
見他的同伴點了點頭,那少年突然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不過我怎麼好像好幾天沒見著這衙門的差役在城內巡視了?”
而他們嘴中所說的縣衙在兩天前便發生了一場鉅變,一夥流民在不知不覺間便將縣衙佔據,不僅如此,還將縣衙內的差役全部關押在地牢之中。
新陽城縣令陳裕也沒逃過這場動亂,也不知是不是這夥人良心未泯,將他單獨關押在一間牢房之中,此時的陳裕蓬頭垢面,但是更令他擔憂的是,他並不清楚這夥人的底細與目的。
一想到這個,陳裕便再度來到牢房門口,使勁的拍打牢房的鐵門,發出‘砰砰’的響動,而後大聲朝著外頭叫喊道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私闖縣衙,羈押朝廷命官,你們這是在聚眾謀反!這是要被誅九族的大罪!”
本以為這次仍舊會是無人理會,卻沒想到外頭傳來了一道中氣十足的回應。
“別喊了,喊了幾天了你都不累的嗎?我們當然清楚自己是在做什麼?”
陳裕已經數不清這次第幾次喊話了,這突如其來的回應卻令他心底愈發不安了起來,但又怕這人再度離去,便將手臂伸出鐵門,急忙叫喊道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難不成是朝廷…”
然而還不等他繼續追問,便被那道聲音打斷了
“你還是先關心關心自己吧,過了今晚,你還能不能活下來都不一定。”
陳裕聞言心中一驚,心中的不安愈發的濃郁了起來,而後有些焦躁的雙手抓著鐵門使勁搖晃,大聲嘶吼道
“什麼意思?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們到底是想做什麼?”
面對陳裕的叫喊與質問,外頭那道聲音語氣有了些許變化,只聽到他帶著些許戲謔的再度開口說道
“都說這天下有兩處地方權貴最為集中的,一處便是皇帝所在的京師之地,另一處便是這新陽城中的乾修書院,就是不知,這乾修書院之中,會有多少權貴之後,真是有些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