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但是賀雲峰既然答應了開始玩這個遊戲,就會遵守規則。
“你的要求很過份。”賀雲峰懶洋洋地抬起眼,不滿地盯著刑烈。
刑烈伸手撫/摸他的臉頰:“我以為,你很喜歡我對你這麼過份。”他低著頭,曖昧的吻了一下賀雲峰的鼻尖……
賀雲峰看了他兩眼,有些猶豫,但是還是緩緩地張開唇,含住了酒瓶,慢慢的一口一口的將烈酒吞入喉中……
很辣。
很烈的酒。
賀雲峰好幾次都含著瓶子停了下來,休息夠了又繼續緩緩的吞嚥,他的鼻息就噴灑在刑烈的小腹,他無力地含著酒瓶口,他的眼底充滿了慵懶的氣息,他感覺到刑烈故意把酒瓶往他嘴裡深入,再慢慢的拉出,那冰涼的酒瓶來來回回的磨擦著他的唇。
刑烈低著頭欣賞著賀雲峰為他服務,這個男人是北區的老大,竟然在這裡陪他玩這種遊戲,而且還輸得翻不了身。
賀雲峰的雙唇被烈酒刺激著有些泛紅,當他喝完整瓶酒時後,刑烈才將瓶口從他嘴裡拖出,賀雲峰按照刑烈的要求緩慢的舔吻著瓶口……
哐啷。
空酒瓶掉在了地上,賀雲峰有些醉了,可是遊戲時間還未結束,但是賀雲峰沒有精神,沒有力氣了,刑烈摸出手銬,拷住了賀雲峰的雙手。
“還要來?”賀雲峰不滿了。
“怎麼?不敢了?”刑烈這麼一激,賀雲峰又輸了。
“你最好適可而止。”賀雲峰因為喝了很多酒,說話的聲音變得很軟,很低,聽上去有些軟/綿/綿的,“弘夜很快就回來了。”
“擔心被你新歡看到?”刑烈伸手抬起賀雲峰下巴,他一隻手輕輕地捏著賀雲峰下巴,一隻手撫/摸著賀雲峰的身體,“我還沒玩夠,你又輸了,我也不想你幸苦,那我們就簡單點好了,你趴到椅子上去。”
賀雲峰看了他一會兒照辦了,他的雙手被銬在身後,他的上半身趴在椅子上,沒什麼力氣地跪在椅子上面。
他很快就感覺到刑烈抵在他身後,此刻賀雲峰的呼吸都是滾燙的,他滿嘴都是酒氣,他聽到刑烈解開皮帶的聲音,很快賀雲峰就感覺到刑烈實體的侵入,那真實又滾燙的存在使得賀雲峰不由自主的哼出了聲,當刑烈完全灌滿他時,他的喘息也無法抑制的加快了。
玩得太過火了……
接下來一個半小時候的時間裡,賀雲峰都必須要感覺著刑烈的存在,還必須要對刑烈說一些他平時不會說話,因為他在之後半小時裡運氣背到了家,一次都沒有贏過,他只能任由刑烈將他壓在車裡翻來覆去的抱。
賀雲峰雙腿泛紅的跪在椅子上,他整個人都無力地靠在車窗,他那被束縛著的雙手不知合適已經被鬆開,他的雙手頂著玻璃,胸口貼在冰涼的玻璃上,承受著身後那強勁的動率,不停不停的被刑烈佔有,他換了多少姿勢已經不記了。
“刑烈……”賀雲峰無力地叫他的名字,他的聲音很低,夾雜著幾分呻/吟。
刑烈的動作越發的來勁,他大開大合的頂著賀雲峰,他把賀雲峰翻了過來,讓賀雲峰正面對著他,他壓住賀雲峰低聲的反問:“怎麼了?”他的目光落在賀雲峰喘息的唇上,他的動作沒有停,隨著賀雲峰喘息加重,他的動作越來越快。
“夠了。”賀雲峰無力地抓著他的手臂,但是刑烈弄得他很舒服,讓他舒服得頭皮都發麻了,但他不想再繼續了。
“還早。”刑烈低著頭封住了賀雲峰唇,不讓賀雲峰再說話了,但是他的擺動幅度卻拉得更加的狂亂,讓賀雲峰不停的輕哼……
賀雲峰被刑烈抱了起來,賀雲峰的手臂上都是汗水,他的雙手攬著刑烈的脖子,他的頭抵著刑烈的額頭,刑烈攬著他的腰,託著他的腿,讓賀雲峰坐在他身上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