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著這身大衣的貴重,或者也可以說是幻象的真實;而餓欲則是一副普通的僕人打扮,只是樣子略顯瘦弱。
他們早已經在幾天之前就出了拉芬特堡地區,來到了這個與其接壤的瓦瑟堡地區。雖然兩個地區的接壤之處有著大量的諾德士兵和巡邏隊在來回巡視,但是這些措施對於法師來說,卻從來都不是問題。
“實在太感謝了。”因達爾做了一個從口袋裡拿東西的動作,那僅僅只是個動作而已。之後他將友手展開,一枚‘金國王’躺在了手心裡。“作為報答,它是你的了,請不要拒接,這是你應得的。”
對面的兩人都露出一臉吃驚的表情,“不,不,這可不行。”年長的男性趕忙擺擺手,有些不知所措,“我只是,只是簡單的為您指了一下路,這是我的榮幸,您不需要為此付出任何酬勞。更何況那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它沒有任何價值,連半枚‘銅盾’都不值。”
“價值的意義是雙向的,不是麼。”因達爾笑了笑,並沒有將金幣縮回去,而是又向前遞了遞,“一句簡單的話語對於你來說可能不算什麼,但是對於我來講,卻是解決了莫大的難題。如果不是你,我很可能就去往了其他地方,而非瓦瑟堡。當然,雖然去哪都可以,但是最好是去瓦瑟堡。”
“可是,可是,不,您太客氣了。”年長者仍舊拒絕著,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您真的不需要這麼做,對於您的報酬,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收的。”
“你是一個實誠人,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應該是個商人,這種品質在商人之中可是很難見到的。”因達爾直接將金幣扔了過去,看到年長者下意識的接住,才繼續說道:“把這看做是一場交易吧,任何東西在商人眼裡都應該是有價值的,不是麼,哪怕僅僅只是一句話語。”
“也許吧。”年長者看了看那枚金幣,“但是老赫曼可從不這麼做,從不。”他又將金幣遞還了回去。
因達爾並沒有接,而是錯身向驢車走了過去,餓欲就跟在他的身邊。當它經過年長者時,後者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天可真冷。”年長者嘀咕著。
“如果你實在無法接受,那就賣給我一件你的商品。”因達爾拍了拍驢子的頭,向車上的貨物看去。而正當餓欲也想這麼做的時候,驢子卻突然躲了一下,隨後它大小便齊流,空氣中瞬間充滿了一股溫熱的騷臭味。
“抱歉,大人,‘屹耳’可能是吃壞了肚子,它不是故意的。”毛驢旁邊的大男孩滿含歉意的解釋著,“它平常可是很乖的。很願意很人親近。”
“不,沒什麼,比這更糟糕的味道我都聞過。腐爛的屍臭味、再加上一些濃重的血腥、以及腥臭的爛魚味,噢,我第一次聞到的時候差點把整個胃都吐了出來。”因達爾聳了聳肩,“雖然那是我製造出來的。”
“哦,抱歉。不說這些了,讓我看看你的貨物裡都有什麼?再看看一個‘國王’能值多少東西?”因達爾繞著驢車轉一圈,又回到了驢子面前,“你們有沒有想過,任何事物都會有它的價值,‘國王’如果足夠多的話,甚至能把國王買下來,呵呵,你們不覺得這很有趣麼?”
年長者此時走了過來,一臉疑惑的看著因達爾,似乎感覺這個傢伙有點不太正常。但是他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將車上的箱子都開啟,向因達爾介紹著他的貨物:“這個箱子裡都是菸葉,‘巴登堡’地區的菸葉,那是整個諾德王國最好的菸葉。您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來上一些,一個金幣的量可以讓您享用很久。”
“紅色的箱子裡是些貝殼類的手工藝品,相信我,每一件都是從‘弗塞王國’進口過來的。只有那幫魚販子喜歡製作這些東西。”年長者繼續說著,“而那兩個灰色的大箱子裡是一些洋蔥和大蒜,聽說拉芬特堡地區現在正在鬧亡靈呢,想必它們應該會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