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就去忙你的吧。”過了幾秒鐘,老廖醒悟過來,跳腳大罵:“臭小子不好好上課,居然還敢玩我。”猛一回頭,李玉中早就消失在道路的盡頭。
還是好好分析一下蘇冰雲如今的心理狀況吧,那天晚上在“繁華如夢”西餐館她的手被莫永泰握住,陸誠達說昨天她去辦公室兩次都是找自己,這到底怎麼搞的?
老廖最不能容忍好端端的她為什麼和莫永泰那麼親熱,女從紅杏出牆就是罪大惡極,他身為男人當然是以男性思維角度思考問題,覺得自己招惹幾個女人沒什麼。但是女人不忠就實在太不像話了——這也許源於初戀情人的背叛產生的偏激。
管那麼多,先把握現在才是關鍵。
踏進美術館,便聽到莫永泰爽朗,廖學兵感覺卻是刺耳的笑聲,好小子,沒事雙來找美女搭訕了,真有你地。
在二樓的畫室,孫組長正和美術大賽組委會成員們討論哪副作品獲獎的可能性比較大,具體集中在《隨風而逝的秋季》和《火鳥》,這兩幅畫都是得到書畫名家李清源先生以及教育局長誇讚過的好作品,昨天早上的《中海早報》還在某版的角落進行過報道。
廖學兵一向吊兒郎當,啥事都不過問,大家開會自然就懶得通知,如今見了這傢伙油頭粉面地走進教室。都不禁一呆。
莫永泰當做沒有看到。徑自對《火鳥》讚不絕口:“蘇老師培養的學生能畫出這麼有深度的作品,當真令人歎為觀止,看看這線條。看看這色彩,多麼協調,多麼生動具體,說句老實話,當天我見了這幅作品就已經呆住了,傳世之作啊!反觀什麼《隨風而逝的秋季》,先不說名字醜得可憐,基本功法也不好,尤其是畫上面的那個人,簡直是大煞風景,破壞了整體美感,虧難李大師會覺得好。我看充其理拿個安慰將也差不多了,我們就把精力集中在宣傳《火鳥》上面吧,別理會什麼秋季冬季了。”
蘇冰雲在旁邊點頭:“我看也差不多吧,沒什麼可比性,如果我們學校連拿兩個大獎,那也是很好的啊。”表面上幫做矜持,其實心裡也蠻希望自己的學生獲得更多殊榮,那將是她的能力的肯定。
孫平海說:“嗯,你是對地,如果連拿大獎,家長對美術課地熱情會加倍提高,因為他們可以看到在這方面上子女也照樣能夠成材,於是家長會影響學校,而董事會就會在高中來說可有可無的美玉組進行重視。”
呂凱也很興奮:“什麼時候我們音樂組才有出頭之日啊,最好是市裡也舉辦什麼鋼琴大賽。”想起以前教二年二班彈鋼琴學生在板凳上放膠水的事,不由打了個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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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永泰這傢伙幾天沒見,什麼時候學會顛倒黑白的功夫了?老廖先笑呵呵朝孫組長打了個招呼,再對蘇冰雲大美女說:“蘇老師,請放心好了,兩幅作品都能獲得大獎的。”
蘇冰雲淡然看了他一眼:“是嗎?我很期待,不知廖老師會有辦法呢?”
莫永泰丟下《火鳥》影印件站到老廖面前笑道:“廖老師,你說拿獎就拿獎嗎?美術大賽又不是你家舉辦的。”
“那我們就賭上一賭好了。如果兩幅作品都獲獎,要特等獎才算,其他小獎都不用提,那你莫老師就脫光衣服褲子在學校裡跑上三圈,表演一下行為藝術給我們欣賞,如何?”廖學兵淡淡笑道。
莫永泰臉色一變,他已經聽孫組長轉述過李清源誇讚兩幅作品的原話,知道獲獎的可能性極高,不敢冒這個險去做意氣之爭,說:“廖老師太小看人了吧,我是真心我校能出出風頭,讓董事會看看美術組的厲害,蘇老師的學生那麼優秀,他們不可能忽視。”
蘇冰雲站在莫永泰旁邊,卻與廖學兵遠了,說:“我覺得還是利用這個機會多培養一些美術人才才最重要,其他獲獎什麼地只是為這打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