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關係也沒有,她只是他的,和別的任何人沒有一點關係。
“可是……”不二給他的照片明明就是,山本還想再說什麼。
弗蘭的身體已經開始出現霧氣:“……別去打擾她,不然即使是你,我也不會放過。”
連口癖都放棄了,弗蘭消失的時候說著這樣的話。
不要在妄想找回她,她已經不再屬於你們。
空是我的,只有我能獨佔。
那張照片幸村反覆的看著。
半年前已經結婚了的他現在是一家廣告公司的創意總監,生活很不錯,可是一直沒有搬家。
明明可以搬到更好更大的房子裡去,不過幸好,妻子很理解他的想法,從來沒有提出過要搬家,儘管這裡距離妻子上班的地方有些遠,她也能笑著說就當鍛鍊,每天都騎著腳踏車去上班。
他們都是環保主義者,不喜歡汽車之類的東西。
“……精市要是想去找的話,就去吧。”太明白丈夫多想要去尋找自己的妹妹的妻子這樣體貼的提出來;“也許空知醬一直在等著你去接她回家吶……”
幸村精市眼光閃爍著,沉默一會笑了:“啊……也許,真的就在那裡一直等著吧……”
那些抽屜裡的信,幸村香苗知道丈夫每天每天都在反覆的看,也知道他一封封認真地回著信……只是寫好的信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那個該寄的人。
關於他們兄妹的事情也一直聽丈夫述說著。
好幾次聽著聽著就會哭出來……
命運太揣測,誰也想不到怎麼會如此多折。
幸村在第二天定了去法國的機票。
不在北海道,他這樣直覺性的認定著。
那裡一定是普羅旺斯。
普羅旺斯的天空藍的通透明澈,空氣裡滿滿都是薰衣草的香氣,幸村精市揹著大大的揹包在花田間的小道理走著。漫山遍野的薰衣草看得他滿目都是幽幽的紫色,身邊經過的腳踏車上、牛頭上、少女的裙邊都插滿深紫淺藍的花束,整個山谷瀰漫著熟透了的濃濃草香。田裡一籠籠四散開來的薰衣草和挺拔的向日葵排成整齊的行列一直伸向遠方,田邊斜著一棵蘋果樹,不遠處幾棟黃牆藍木窗的小磚房子。(本段引用自百度,只有稍作修改,原作者在下向您致歉)
幸村拿著照片,向花田裡收割著薰衣草的人們一一的詢問過去。
操著臨時學了的拗口法語,後來發現有人會說英文,就該換成英語交流。
然後有個跟隨在父母身邊玩耍的小女孩告訴他:“我知道,這是空姐姐,我認識她。”
幸村那比薰衣草的顏色深沉些的眼眸忽的一亮:“……請帶我去找她。”
女孩一路蹦蹦跳跳的在前方帶著路,幸村在她身後隔著幾步的距離不緊不慢地跟隨著。
空知……是你吧。
你在這裡等著哥哥來接你回家吧……
在灰白色石頭砌起的小屋前停下,幸村站在了院落前無法邁步跟著女孩一起再往前。
他看著女孩歡笑著進了庭院,蹦跳著衝進小屋門裡,裡面傳出兩個人的對話,女孩童稚的法語發聲流暢,而另一個同樣是女性的說話聲卻有些結巴,似乎還不是很熟練法語。
他就站在院落前深深地看著那扇門,心臟一下比一下強烈的在胸腔之下跳動著。
聲音接近了些。
有著暗金色捲髮的女孩笑嘻嘻地拉著一個女人走了出來。
沒有妝容的臉,漆黑披散著的長髮,溫柔笑著的臉,漆黑明亮的眼睛,穿著波西米亞風的長裙……
幸村覺得自己的眼睛有些溼溼的,他張了張嘴,看著女孩拉著女人到他面前:“就是他,空姐姐認識的嗎?”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