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死來證明什麼這是最愚蠢也最傷人的辦法。
人總是自以為這樣做是唯一也是最好的方法,但是總忘記了這世界上還有人是怎樣用了心在深愛著她。
他們忘了為了他的降生而備受苦難的母親,也忘記了為了養育他而奔波社會拼命賺錢的父親。
其實最不幸的是,我曾經也是這樣不愛惜自己傷害父母的人渣。
所以後來才會遭到報應,我和我的父母都死於地震呢……
那時還只有六歲的我……在父母的保護下萬幸的存活了下來。
但是,我所犯下的錯誤再也找不到他們來乞求原諒了。
等手上傷口拆了線回來學校,議論紛紛什麼的我都無所謂,被人當面冷言冷語也沒什麼,放學的時候就被人圍了。
十幾個人,男生少些。
還沒開口說上話,一桶冷水迎面過來。
冷得我牙齒都打顫。
“幸村空知,請你從立海大滾出去!”
我把臉胡亂的擦擦,看他們個個瞪著我恨不能撕碎了我的表情,不知道為毛,老子想笑……
“你這是什麼眼神!?真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人!”
“你把今川桑害成那個樣子,你居然還有臉來學校,真是太過分了你!”
啊?我聽說那姑娘好像是右手脫臼,左腿小腿輕微骨折,在醫院躺上一星期就會好了……
但讓我不是說我這身體的原姑娘沒做錯事情,但是他做錯了什麼不都已經由學校作出處罰了麼,你們既不是學校領導還不是當事人,何必如此多情……
而且,說實話,我實在想不通為什麼幸村空知要把今川推下樓。
這兩人據說雖是同一個音樂社的成員,但是平時關係還不錯,沒有起過任何的衝突前科。
幸村空知雖說喜歡仗勢欺人,但是也沒出現過圍著人來打的情況,最多仗著自己個個是幸村精市諷刺那些惦記網球部正選的姑娘。
不過這回因為這件事情,她算是徹底的在立海大失去立足之地了。
“你別以為你不說話就沒事了,告訴你,你只要還在立海大一天,我們就都不會放過你的!”
旁邊有個傢伙一把揪住了我的頭髮,搞得我頭皮一陣刺痛。
我扁扁嘴:“少年,把手放開。”
“如果我說……”幾乎不等他說完我就忍耐不了了,反手扣住他的手腕的穴位,疼痛使他哎喲一聲鬆了手。
我甩開他的手:“我還要回家陪我媽媽做晚飯,失陪了。”
那一天就那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走了,身後憤怒的吼聲我都沒聽清楚。
一身溼淋淋地模樣讓媽媽紅了眼睛,父親看了我一眼又低頭看報紙去了。
幸村精市有訓練自然不會回得那麼早。
我安慰了媽媽幾句,表示我真的只是不小心被澆花員工射到了水。
母親完全不相信。
晚上吃飯的時候幸村才回來,母親開口估計想詢問他關於我在學校的事情,我趕緊的說自己頭好像很暈,把母親的思維順序打斷,讓他連忙掉頭來關問我是佛感冒了。
這事情就算和幸村精市說也沒用,估計心裡想著我活該呢,而且在當時他和他家社員正好從人群后走過去的,和我同班的海帶都有猶豫要不要過來給我解圍,他卻淡淡笑著說:“赤也今天和真田進行對練吧。”
如果你是這樣的兄長,我沒有的無所謂。
真正的親人,你犯了錯誤會狠狠的批鬥你,可血濃於水,在最後的關頭,他依舊站在你的這一邊陪你。
我們會一起面對那些錯誤,我們一起接受那些指責。
一起。
那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