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棟樑是城裡的捕快,平日裡為人剛正。
看她腰間的錢袋,鼓鼓囊囊的就知道,一向愛錢如命的錢九多沒收錢。
麻棟樑走的匆忙,屋裡的錢九多也遲遲沒有動靜。
她們究竟達成了什麼協議?
若初沉思的眼眸抬起,目光落在緊閉的大門上。
決定親自去探探口風。
麻文卓是村子裡唯一上過男德學院的,附近求娶的人踏破門檻。
連錢都不要,難不成她是想借此機會娶了他?
屋裡錢九多翻看麻棟樑帶來的東西,大多數都是吃食。
有糖果、綠豆糕、酥餅,還有一隻燒雞。
想到家裡的幾位夫郎,晚飯吃的不好。
若初那單薄的身子,也要補補。
起身準備把他們都叫進來吃個宵夜。
來到門前,雙手拉住門上的鐵環,往裡一拉。
在她開啟門的同時,走神的若初恰好也伸出修長纖瘦的手推門。
手掌中的觸感沒有木門的生硬粗糙,反而柔軟帶著熱氣。
這突發的情況讓若初呼吸一滯,向來精明的腦子宕機。
藍色的眼眸被驚的失神,一動不動的僵在原地。
錢九多剛推開門就被人襲胸,那人如玉一般毫無瑕疵的手沒有肉。
有點硌。
若初的手只是貼在上面,沒有抓。
說明此刻的他已經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反應了。
見他遲遲不拿下去,錢九多心中生起惡趣味:
“手感怎麼樣?軟嗎?”
這具身體發育的好,豐盈的讓她自己都十分滿意。
她的話讓若初緩緩的抽回手,仔細看還能看出他的僵硬。
這裡的男子都清純,像是襲胸的這種放蕩的動作,根本就沒有男兒郎會做。
錢九多看他臉上的神情:
“被襲胸的是我,你怎麼一臉我非禮你的表情。”
若初俊美的臉上像是塗滿了胭脂,雪白的面板下羞紅的臉別樣的誘人。
像是良家少男被採花賊調戲,羞憤中又帶著無能為力。
他強裝鎮定的收回手,僵硬的低下頭不敢看錢九多:
“妻主。我……”聲音中隱約的帶著顫音:“水已經燒好了,是否要清洗身子。”
他越說,話音越小,最後那‘身子’兩字成了氣音。
向來精明的他,此刻連轉移話題的藉口都找不好。
撫摸加洗澡像是在暗示什麼,若初心中生起幾分懊惱。
懊惱自己怎麼慌不擇路說這種藉口。
錢九多難得見到他這樣,心中惡趣味上頭。
雙手環胸,斜靠在門旁:
“哦~”她故意拉長音:“原來是親自上手檢查一下啊。”
她沒說那幾個關鍵詞,一切都在不言中。
若初聽明白她是故意這麼說,誤觸的羞恥感讓他假裝聽不懂:
“妻主要洗就趕快吧,晚了水就涼了。我去看看沐。”
這奇怪的氣氛讓他待不下去了,找個藉口就離開了。
錢九多目送他快步走的背影,和平時沒什麼兩樣,就是速度加快了。
直對面的屋子裡,房門半掩著,沐在門後探頭探腦。
偷偷觀察對面的情況。
剛才聽到大門鎖鏈碰撞門的聲音,就知道家裡來人了。
雖然沒看著臉,但看到那人拿了一大堆東西,他都聞到香氣了。
二哥去對面敲門,也不知兩人說了什麼,臉色不好的走了。
她是不是欺負二哥了?
沐揹著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