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初示意他看向自己的房間,沐一眼就注意到驚呼:
“怎麼這麼亂!”
若初:“不是你做的?”
沐挺直腰板:“當然不是我!”
若初見他這副受委屈的樣子,知道他沒說謊。
不是沐?那還會是誰?
這梳妝檯一樣首飾也沒少,不是小偷。
魚聲?
他只喜歡爭寵。
修就更不可能了。
在他認真思考的時候,修也感覺自己梳妝檯上的東西好像被動過。
他向來不喜歡這些鮮豔的金銀首飾,盒子裡只有幾根平日裡用來挽發的簪子。
男人之間借用髮簪、發冠是常態。可他的東西枯燥沒有若初的好看。
也就沒人找他借,今日怎麼會被人翻動?
今天的鎖是他親自上的,不存在有客人從樓梯上來的現象。
他們將這事講給妻主。
“丟東西了嗎?”
若初搖頭,他那件純銀打造的竹節發冠,就在明面上擺著沒丟。
錢九多今日回房也發現東西被動過了,以為是茉莉她也沒在意。
“魚聲他倆的房間呢?”
修一早去詢問過:“魚聲的被動過。”
他能清楚的說出,自己被動了幾件東西,甚至是傾斜的角度都說出來了。
反觀沐,一問三不知,啥也不知道。
錢九多單手敲擊桌面,幾乎所有人的房間都被翻了一遍,沒丟東西。
不為錢財,那人就一定是在找什麼東西。
家裡的東西都是新的,如果此人不是和上一任房主有什麼淵源。
自己身上唯一存疑的,只有給遲文卓的那枚玉佩。
為了幾位夫郎的安全,錢九多帶著汪悅把三樓搜查一遍。
沒找到什麼可疑的東西,唯有走廊的窗戶沒關嚴。
伸手開啟,外面 是獨屬於夜晚寧靜與神秘,什麼都看不出。
這黑漆漆的背後,不知隱藏什麼秘密。
女皇年邁,正在幾位皇女中選繼承人。
隨時都可能撒手人寰,在這進一步海闊天空,退一步萬丈深淵的重要時刻。
女主卻來到這偏遠小地方……
夜裡大家都睡了,唯有錢九多還在理清思緒。
明天是茉莉上門提親的日子,茉叔叔帶她回家了。
只能明天將自己的猜測跟她說說。
一知半解的陰謀,將她團團圍住。
看不清腳下,是平穩的土地還是深淵。
她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乏累。
有心中最最重要之人的她,腦海裡不斷浮現各種問題和擔憂。
她怕身邊之人,會遭遇不好的變故。
如果茉莉知道她的想法的話,肯定會調侃:
能不焦慮嗎,三個男人三倍不安。
屋外的風吹來陣陣涼意,站在窗邊的女人靜靜凝視窗外的黑暗。
若初在這注視她許久,想來妻主的心事來源今日的賊人。
他走上前,抬起精雕細琢的雙手,放於妻主兩邊的太陽穴。
力量在指尖凝聚,緩緩揉動為她紓解:
“妻主是遇到什麼難題了嗎?”
他的聲音宛如一陣輕柔的春風,溫暖的劃過女人的耳畔。
像是夏日的暖陽,讓人感到無比舒心。
錢九多放鬆身子向後靠,閉眼享受若初的按摩。
舒服的嘆口氣:
“算是吧。”
妻主沒有繼續講,若初善解人意的沒有繼續問。
他關上還